着钟隐月去解决。
钟隐月拍拍手,一只白鹰扑棱着翅膀从犄角旮旯的屏风后面飞了出来。
这只是玉鸾宫的信鹰,叫碎琼。
碎琼落到钟隐月的肩膀上。
钟隐月驮着它,走到书案前,铺开宣纸,端笔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写了一纸书信,道明了白忍冬已经醒来,今日随时可上上玄山面见诸长老,请掌门随心安排。
写完了,钟隐月搁下笔,站起来仔细端详了番这纸书信。
写的还是不错的,虽说不上漂亮,但好歹工工整整,不像狗爬和鬼画符。
钟隐月很听沈怅雪的话,这几天有在好好练字。
确认过没问题,不会被他人看出来玉鸾长老写字不对劲儿后,钟隐月将书信折了几下,绑在碎琼脚脖子上,打开窗户将它放飞了。
望着它飞走,钟隐月心里犯起了嘀咕。
说起来,明明能用金玉镜传讯,为什么每次掌门都非用信鹰来传唤?
真是很奇怪,除了掌门,其余长老都能用金玉镜来相互传信。
偏偏一扯上掌门,无论是这边传讯给他还是他传讯过来,都必须得用信鹰。
可能是老头有老头的坚持?
上玄掌门已是上代的老人了,跟他同代的长老们都已经飞升仙位,就他一个前朝余孽还留在山上……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追求吧大概。
钟隐月心中猜测着,一阵寒风吹了进来,他猛地打了个喷嚏。
外头的雪下了一整夜,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门口那几棵树也银装素裹。眼下都天亮了,云也散了不少,日头都出来了,天上却还在飘着太阳雪。
“见鬼的破天儿。”
钟隐月搓了搓胳膊,关上了窗户,回头往宫里榻边的暖炉上画了个符,添了一把大火。
房间里暖和了不少。
钟隐月坐过去烤了会儿,心中又担忧起来。
沈怅雪这会儿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