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山上的村寨掩映在橄榄树、葡萄架中,山溪流淌,注入大海,山坡上到处都是波尔多地区有名的葡萄苗,把房前屋后装点得葱茏青翠,城里的建筑千红,在万绿丛中露出点点胭色,美景如画。船长黎日庆转过身来说:“现在,北极熊国人是这儿的主子了。自由号是靠岸、还是继续航行?”他似乎有些犹豫,拿不定主意靠港还是离开。水手长等待着他的指示,“发信号。”他终于发出命令。红色旗在桅杆上升起,几分钟后,一面同样的旗帜在港口上空升了起来。“靠岸!”船长命令。
舵杆向下,船离港口更近,入口处完全打开,船顺畅地驶进了航道。自由号靠绞盘和三角帆控制,到达港口中间,它在中间抛下铁锚,水手们忙着在甲板上收拾帆具。船上放下小艇,船长坐上去,四条桨划起来,小艇很快靠在码头的台阶旁。一个人早就迎在那里,礼貌地说道:“阿凡提听候黎日庆船长的吩咐。”船长作了个揖,他走在前面,登上斜坡,朝最靠近港口的几座房子走去。穿过废墟,来到挤满了北极熊国士兵的街道,他停在一个书着“敖德萨”招牌的客栈前,默默看了看,昂着头走了进去,其他人也跟着。
过了一会,黎日庆船长和阿凡提坐在一个房间的桌旁,桌上有两个杯子和一瓶伏特加酒,阿凡提拿起敖德萨产的金黄色、香味醉人的烟草丝裹成卷,划燃一根火柴点上,吞云吐雾。阿凡提一张圆脸,又长又黑的络腮胡子,长得机灵,看上去五十岁左右。他象放高利贷的格里高利,眼睛小却转得快,头顶秃了,尖鼻子、下巴长,脚板又长又宽,地中海东岸阿拉伯人的打扮。他是专为群岛海盗销赃的中介人,擅长脱手抢来的人财物,通常在安塔利亚出售抓获的战俘,把他们运往北非。
黎日庆和他谈论发战争财的最好途径,从中能捞多少好处......“乌克兰眼下情况如何?”船长问,阿凡提降低声音:“实话告诉你,情况糟透了。船长,地中海到黑海的航道全封控了。海面上到处是水雷,各国忙着排兵布阵,舰队昼夜运送士兵到前线布防。各国的水手们押注竞猜这次战争胜败,多数买战神拿破仑赢。各方势力正在发表声明打嘴仗,战争一触即发。”黎日庆左手划燃火柴点上雪茄,扬着脖子边吐出两个烟圈边说:“反正人类说的话多半无关紧要,可听可不听。战争是人类的罪恶,妖魔鬼怪嬉笑着爬出了殿堂。我反对战争,但我却毫无办法。能解救人类的,大概只有暗物质的爱了。”阿凡提反问:“暗物质是什么?”“哦,你可以理解成就是诸神诸佛诸主。”他又吐了个烟圈,“我祈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