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姐,我们真的不去求情吗?”和张童一起站在一边的女人问道。
“没用的,贺浔(严邪)自己要送死拿什么救?”张童一身黑色风衣,撑着雨伞,看着这个曾经陈睿手下只能干的人,现在跪在血泊里,是那么的狼狈……
暗夜里的雨冲刷着地上的血迹…
“老板,现在怎么做?”同样是一身黑衣,站在严邪面前的大背头男人,冷冷的看着跪在雨里的严邪,等着电话那边的人下命令。
“自然是问他,他想怎么处理自己。”电话那头,男人摸着坐在转动皮椅上,讲烟头捻死在烟灰缸里。
“老板会给你机会,现在回来还来得及。”大背头男人看着雨里伤痕累累的严邪,说到。
“呵,我看起来很怂吗?”对面跪在雨里的严邪突然笑了。
对这个组织而言,他就是个能反复利用的垃圾,但是在她那里,自己却是个宝贝。
“严邪,区区一个女人,还是个残疾,不值得你这样的!”张童身边的女人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对着严邪大喊道。
没想到大背头男人立马转身过来,对着女人就是一枪。
枪响人没。
女人就这样死在了张童身边,那是刚开始执行任务的张童第一次见到真正的死,张童吓得紧紧地闭住了眼睛。也是从那天起,张童从不敢升起忤逆陈睿集团的心思。
大背头男人开完枪后,又一次举起枪,转过身来,却发现严邪已经消失在了大雨里。
严邪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来到那个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安抚自己内心伤痛的温馨小屋,却只看到了女人残破的身体。
然后便又是一波埋伏在屋子里的厮杀,严邪已经杀红了眼,开始麻木。
等到所有人都倒在血泊里后,严邪甚至已经分不清血泊里的人,那个才是他的女孩……
这些年,严邪一边躲避陈睿集团的追杀,一边独自忍受着寂寞……
再遇到傅观南之前,严邪甚至想过“要不就死在这吧。”
那晚在上海被攻击,严邪终于明白了,保护傅观南这个会为他着想的人,已经是他一生的任务了,他心甘情愿。
无数次的试探使得严邪认定傅观南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她会疼,会恨,会为他着陈云平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傅观南,却换来了傅观南的沉默。
“怎么了?”陈云平笑。
“你没想过报复吧?”傅观南看着陈云平,张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