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若能救我自是会帮忙。”
陈恪开口,陈母也上前扶起几个妇人,道:“你们先聊着,我去忙了。”
一般情况下,陈母是不会插手陈恪的事情的。
陈母离开,陈恪问道:“王婶儿,你刚才说王叔被抓是因与仁信药铺买了药材,那刘叔和吴叔也是因此吗?”
被唤做刘婶儿的妇人想了半天,道:“那些当差的闯进去的时候,我只注意你刘叔了,倒没注意他们怎么说的,不过,医馆那些药材平除了与猎户收些外,大多数都是从仁信药铺买的,那里离的近又便宜些,想来就是因为此。”
“你吴叔平日也是从仁信药铺买药材的,昨个儿你吴叔准备去仁信药铺买药材时就见那里围了不少兵丁,在外面饶了一圈也没敢进去。”吴婶最后也道。
说到此,陈恪差不多明白了。
这完全就是一竿子打死一船人了,凡是与仁信药铺有牵扯的皆都被划在治罪行列了。
可这不过都是些开了个普通医馆的小郎中,平日里到医馆瞧病的也不过都是普通人。
谁能买得起皇家才有资格用的那些昂贵药材,与仁信药铺也只不过是简单的生意往来。
这次被抓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遭受了无妄之灾。
“我只能试试,成与不成不敢保证。”陈恪应了下来。
陈恪答应,妇人领着孩子又要跪地道谢。
“别这样,都是街里街坊住着,能帮的忙我也自是不会袖手旁观。”陈恪道。
那些人若真触动了律法,他无话可说。
可他们皆都是被冤枉的,他实在做不到袖手旁观。
送走妇人孩子,陈恪也没吃早饭,换了朝服直接进了宫。
进宫之后,陈恪先去了东宫。
能改变此事结果的只有老朱,而能让老朱改变想法的只有朱标。
可朱标此时并不在东宫,就连朱雄英都不在。
无奈,陈恪只能转去东暖阁。
刚到东暖阁外面,便瞧见朱雄英正跪于外面,李德喜在其身边苦心扒拉劝说着。
瞧到陈恪过来,李德喜开口道:“安乐伯你来了,你快劝劝殿下吧,殿下在此跪了一夜,再怎么下去如何受得了。”
劝不劝,得先看看原因。
“这是因何?殿下。”陈恪问道。
朱雄英已有虚弱,嘴唇也有些干裂,回道:“皇祖父下旨主犯邓明,邓中剥皮实草,诛九族,其他犯官皆斩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