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紧随其后,那校尉则在旁边陪同。
刚靠近地牢,便听到一阵阵凄惨的喊叫。
听着这些喊叫之声,朱雄英脚步有些虚浮了。
不说朱雄英了,就连陈恪头皮也都有些发麻。
“殿下,要不别进去了?”陈恪劝道。
外面都这么渗人了,里面还不知如何呢?
可朱雄英也是个执拗之人,完全没有退缩的打算,坚定道:“来都来了,进去吧。”
朱雄英抬脚就走,陈恪来不及多说,朱雄英已经走远。
无奈,陈恪只能尾随其后。
进入牢房,里面触目惊心,完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毛骧瞧见朱雄英进入,正准备出言说几句。
没成想,还未走至朱雄英身旁,朱雄英便哇哇吐了起来。
朱雄英平日的日子虽不算养尊处优,但吃的不过都是读书的苦,黑暗面并不曾见到过。
今日猛然一见,自是难以接受。
“殿下没事吧?”陈恪强忍着不适,问道。
朱雄英摆手,道:“可有结果?”
毛骧回道:“有几个说了些,证据还未串联起来。”
朱雄英不再询问证据之事,又道:“毛指挥使可知,御药局虽有错,可也不是人人都涉案其中,毛指挥使如此无差别审讯是否伤及了无辜?”
“臣只知陛下旨意,不知无辜。”毛骧回答的坚定。
朱雄英哑口无言,毛骧所言并无差错。
“那毛指挥使也不必用如此残忍方式吧?”朱雄英又道。
毛骧依旧不知错,理直气壮回道:“人都是贱骨头,不用此方法他们如何会轻易说出他们所知晓的东西?”
“我若有办法呢?”朱雄英道。
毛骧也是跟随朱雄英出生入死过,怎会与朱雄英一个孩子打赌,回道:“那是殿下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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