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虽不是很远,但繁忙起来也不能经常回来,该带的换洗衣服还得带些的。
没成想,陈安九跑了几步不知从哪儿取来了个包袱,嘿嘿一笑,道:“东西我娘都帮着收拾好了,随时都可以走。”
东西都提前收拾了,这是断定他一定会带他走了?
***
几个时辰后,陈恪终于带着陈安九赶回了京师。
回京师后,陈恪先带着陈安九回了家。
陈安九往后既要跟着他了,但肯定要给人家安排个住处。
好在家里还有间放杂物反而房子,收拾出来让陈安九睡觉完全不成问题。
“安九,这床被子你先盖着,你既要常住下了,明个儿我再给你缝上一床,入冬了盖着也暖和。”
“多谢...”,陈母热情,陈安九想感谢一下一时不知怎么称呼。
“你与我娘就按族中论吧,喊我的时候就喊官职吧。”
陈安九与他爹同辈,他爹年纪比陈安九大,陈安九理应喊他娘一声嫂子的。
“是,伯爷。”陈安九应道。
他安乐伯那是实实在在的,自己人称呼一声也是理所应当的。
“多谢嫂子。”陈安九转而又道。
“月儿又去四季小吃了?”陈恪问道。
“没有,去给刘家婶子那里送香皂了,前天开始我便留住她,让她去给街里街坊跑跑腿....”
陈月能乖乖听话留下,怕是已对铺子的东西吃腻了。
之前喜欢吃肉是因为肚子里油水少,吃了那么多肉已有了油水,自是会对那些东西乏味了。
问了几句,陈恪带着陈安九上了街。
江宁的好戏看了,京师的还没看呢。
京师的这场好戏看完,他也该去医学院当值了。
之后的事情如何发展还得走一步看一步。
这事儿的关键还得老朱扮演什么角色,老朱若装不知道,那只是他与周骥的矛盾。
老朱一旦插手,他这个受害者在老朱那里怕也落不着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