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不是个长久之事,即便能长久看着也不是那些地痞的对手,看着的那几夜,仍旧还被刨了。”
若不是陈恪在,陈家祖坟怕是总有一天得迁的。
这也就是老朱治下严苛,京中所谓的贵人也收敛着些,不然肯定不会这样三番五次上门找你让你迁坟。
挡了人家的路,怕是当即就得给你扒光了。
既没有,陈恪便得想想办法了。
“这样,谁今日参与了械斗,随我去衙门。”
陈恪出言,众人着急了。
有人急急忙忙地道:“你是要送我们见官吗?你爹还在...”
这人肯定是误会他了。
没等那人说完,陈恪直接呵道:“闭嘴!”
都是同宗,可别说出不合适的话伤了和气。
要知道他们现在是有共同敌人的。
“记住,我也姓陈,这些与我息息相关,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族中。”
良苦用心说完,陈恪随之又解释道:“报官是为日后的行动铺路,明白吗?不经官直接行动,那是私仇,报官之后再行动,那是被逼无奈,到时候我们即便做出些什么过分举动,那也是情有可原,放心,我陈恪不找事,但也不怕事,非但不让那人买走地,还让他为动我祖坟之事付出代价...”
陈恪一番话说完,众人无言。
刚才怀疑陈恪那人有些愧疚,道:“抱歉了,陈恪,是我着急了...”
他算是发现了,整个陈家村的人就属他的辈分最小,是个人都能对他直呼其名。
对那人道歉,陈恪没做多言,嘻嘻一笑,问道:“陈家村就没有喊我爷爷的?”
众人发懵,半晌反应过来后,众人也都带起了笑。
有人笑着回道:“还真没有,你高祖那一辈起辈分就小,不少刚出生的娃娃你都得喊叔伯。”
算了,他就没那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