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个个推诿去。
蒋宜年其人,他也算是发现了,那就是个庸官,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两边都不得罪。
他若是但凡精干一些,怎能在半个月时间一个报名的都没有。
医学院,卢文斌在知晓了老朱新旨意的事情后,又找上了陈恪。
“陈院士,先前我本来是想和你说我愿留在医学院,现在陛下下了新的旨意,我就更得留下了,若还需两人的话,我再去做做他们的工作,谁家里能抽开身,谁便进来。”
陈恪完全没想到,卢文斌竟会是第一个主动加入医学院的人。
要知道,整个太医院最先质疑他的可是卢文斌。
“我们三个之前都是盎镞科的,应该符合条件了吧?先别弄,等看看情况再说。”陈恪道。
老朱的旨意只说,让每科出三个人,又没说不能算之前的。
也并非陈恪主动与老朱对着干,盎镞了那些人也就数王康年纪轻些,其余人年纪都不下了,有人孙子都有了,实在没那个精力再去边军卫所效力了。
“可以吗?”卢文斌问道。
“应该是可以的,看看情况再说吧!”
陈恪也不敢保证,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若是老朱不较真,当然是可以。
不过应该是没问题,老朱弄这道旨意的主要目的还是为边军卫所培养出合格的医士来。
年老体衰的明显不符合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