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甲片配撞在一起也传来一阵丁零当啷声。
“说真的,穿上这鬼东西,连那些腿都快被自己压断了的纳垢死胖子都能追上你,而且这些装饰性的护甲不仅重,而且还一点防御力都没有,随便找把激光枪都能把你打个对穿。”
塞勒斯汀在一边喝了口酒,她偌大的翅膀在身后微微开合起伏,“为了展现自己的荣誉和地位?”
“如果你真的是个优秀的,受人尊敬的将军和指挥官,那你为什么会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赢取荣耀和地位呢?只有恰恰相反的人才会这么做。”
维托说着取下了那重得要死的勋章项链,他将其猛地砸在桌上,那破东西重的几乎把岩板桌面砸出了一个缺口,塞勒斯汀在一边看着揉脖子抱怨的维托喝着美酒。
葡萄酒从红唇间流过,在那唇上留下了一丝丝紫红色的痕迹,塞勒斯汀抬起自己金色的眼睛看向那被维托各种抱怨的勋章挂带,“那弗格瑞姆干嘛送你这个件衣服?”
“比如他喜欢我?”维托打趣的扭头笑着,塞勒斯汀看着他翘起眉毛一脸古怪,她缓缓地放下酒杯,双手反过来撑在身后的桌面上。
“哇哦......我是听说过古希腊的性取向有点.......独特,你作为那时候出生的人大概也........”“玩笑,我性取向正常的,我喜欢女人。”
维托苦笑着说,他在卧室变得阳台前走动着,他揉着自己酸痛的脖子摇晃晃脑起来,声音也随着其脑袋的晃动变得漂浮不定。
“而且再说了,弗格瑞姆只喜欢他自己,那家伙自恋得恨不得上了镜子里的自己,我在他眼里大概只能算看得起名单中的一个。”
维托打趣的笑着转身向塞勒斯汀眨了眨眼睛,随后骄傲的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瞧我多牛逼,既然能上“弗格瑞姆看得起的人排行榜””
塞勒斯汀翻了个白眼无语的摆手,“那他还真是眼光低下,那他既然不喜欢你,为什么还会送你这么名贵的一件衣服?这大概也花了他不少功夫才对。”
维托耸了耸肩,他走到塞勒斯汀身边拿起了柜面上的另一个玻璃杯,元帅拿起酒壶为自己到上了一杯葡萄酒,“起因其实很简单,甚至挺傻的。”
“我洗耳恭听,至少我猜比你在床上说的垃圾话有用的。”塞勒斯汀耸肩说道,维托则一脸苦笑着转身靠在她身边拿着酒杯。
“当时我忘了是什么时候了,圣吉列斯送了我件挂袍,那时我和他的圣血天使军团一起去收拾一个崛起的兽人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