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晴回到房间,轻手轻脚除去衣裙钻入被窝时,已是寅时末卯时初。
筱柔果然睡了。
正当谢晚晴这般想着,刚刚松口气的时候,筱柔忽然如八爪鱼一般缠绕在她身上,“说,这一整晚,孤男寡女的,有没有发生些男女授受不清的事?”
“…”
“快说。”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谢晚晴颇有些头疼。
“一想到晚晴姐与一男子独处一宿,我哪睡得着啊。”
筱柔极为兴奋,她都已经脑补了无数画面了。
现在正主出现,哪能不问个清楚。
“说的好像我在外面私会男子一样。”
谢晚晴有些无语。
“你敢说你这不是社会男子?”
筱柔撇了撇嘴,八卦之火越发浓重,“快说说,这么长时间,你们两人都做了些啥?”
“睡觉,好困。”
“说不说,不说我可下手了噢。”
筱柔的手攀上了高耸之处。
“你一个女孩子家能不能别老是这样?”
谢晚晴的脸在烛火下微微发红。
闺房私处时的筱柔与平日里的时候完全不同。
经常会拿她那比寻常女子要大上许多的胸脯开玩笑。
“我说我说。”
感受到筱柔不安分的手,谢晚晴放弃抵抗。
“李思那个工作间里的物件都很新奇。”
谢晚晴回想着晚上看到的种种,“你知道吗?李斯弄出来了一种水力纺机,按他的说法一个昼夜之间,平均一人可完成上百斤的布匹。
还有,石炭还记得吧...对,就是被陛下了禁令的那个石炭。原来有毒的不是石炭本身,而是石炭燃烧后产生的烟雾。
李思制作了一种炉子,用这种炉子烧石炭能把有毒的烟排到室外,完全没有中毒的风险。筱柔你知道吗,这种炉子,还有那水力纺机若是推广开来,洛朝的冬日能少死多少人。”
谢晚晴话里的意思筱柔自然懂。
“这种东西他舍得交给陛下?”
“你说我这样骗他是不是有点过分?”
谢晚晴将李思提的条件说了一遍,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直愣愣看着屋顶斑驳的木板。
筱柔沉默了。
准确的说是羡慕了。
若有一个男子愿意这般为她,哪怕只有一半,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