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身,仍有疑问:“那么乔家骥如何甘心让哥哥李家宝得了状元之名呢?”
沈初夏指着李家宝,“问他……”
李家宝头一扭,拒绝回答。
“为什么?”魏大人不解。
众人都向望向两个小僮,文彦君还没来得及问出口,那两个小僮就跳脚了,“不是公子所为,是夫人,是夫人绑了乔氏。”
真相终于大白。
原来这是一出李代桃僵的故事。
“难道这就不抓人了?”高忱阴测测而道,“一个故事就想把众人打发了?”
人还是要抓的,跟主考官魏大人没关系了。
怎么会?
“摄政王殿下到——”木通唱道,中气十足。
众人自觉让道行礼。
季翀负手而来。
身后跟着‘李家宝’,不,他叫乔家骥。
故事果然来源于生活。
李家宝见到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弟弟,脸色阴沉狠毒,恨不得一口吃了他,都是他,都是他坏了他吃喝玩乐的好日子。
文少卿上前,“殿下——”
季翀望了某小娘子一眼。
沈初夏早已退到一边,拱手垂首而立。
她原先给季翀出的点子根本不是这个,而是第四名真正的寒门子卢祁,通过他的成长经历激励更多的寒门之子参与科考参与大魏朝的建设之中来。
可当沈得志捡到一本论语后,事情就变了,开始时,沈初夏也觉得好生奇怪,公子穿布衫,小僮穿金戴银,这一现象太违返常态,于是她有心观察了一番,发现有一次在茶楼遇到的李公子与在文人阁遇到的李公子虽相貌相同,气质却所有不同。
现在了然,李家宝虽然不学无术,可是他在模仿弟弟举止上确实有天份,达到了常人无异的地步,可是肚子里没货就是没货,不是模仿就能模仿得了的。
李家宝主仆被抓了。
“那他呢?”代替人科考,一样有罪。
季翀撇了他眼,“事出有因,情有可原,罚他五千两。”
罚个五千两了事,高忱气的就差咬断牙,“殿下,十万两还不够?”
季翀道,“十万两银子已被我调往南方水患之地,用于修堤。”
“那受贿的官员呢?”白大人也气的牙痒。
“已经被贬流边。”
“……”高氏一党竟被堵的哑口无言。
领头学子还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