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手好闲,也不知道干嘛。”
他其实想说一个小娘子整日跟少年郎混在一道,成何体统,意识到主人对沈小娘子有好感,没敢说出口。
城中租屋?怎么个游手好闲?
季翀抬头望月,今夜月色不错,“出去走走。”
“是,殿下。”主人有兴致,木通心情倍好,“殿下,要不到醉风楼?”
季翀扫眼。
木通吓得一哆索,“是,小的知道了。”他知道该去哪了。
教坊司内,灯火通明,歌舞升平。高高的舞台周围已经坐满了达官豪商、风流文人、富贵公子,谈笑风声,纸醉金迷。
苏觉松到时,姓储的正被一群文人墨客包围,讨教诗画。
“老爷,看把他得意的,一个白身文人整日为娼妓写文呷字,有什么好炫耀的。”随从很不屑,连忙引主人入座。
苏觉松目光落在那群书生身上,“都是些什么人?”
随从连忙让人去打听,不一会儿,消息就传过来,“来京城投门路想做官的文人。”
他目光落在某个文人身上,灰袍都洗得发白,“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教坊司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除了要有人引,光进门费就得十两起,进门后还有各项消费,袍子洗得发白的文人还有这钱?
随从撇嘴:“也许是孤注一掷想攀上老爷,走老爷的门道,在殿下手下谋个一官半职呗。”
这就是苏觉松觉得奇怪的地方,只要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是摄政王手下第一长史,能攀上他,就等于摸到了官场边缘。
可这些人并没有来巴结他,他到不是失落没人巴结,作为权倾大魏朝摄政王的第一长史,走到这个段位,这些根本不是事。
他隐隐的觉得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