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还是六天工作制,礼拜六是要上班上课的,要等到七年后的一九九五年五月一日,人们才迎来了真正的五天工作制。
楚震,林昕和赵锋哥仨凑到一起后,把装满课本的沉重书包在自行车后座上绑好,开始回家的骑行。
学校和三人的家距离大概五六公里,骑自行车半个多小时就能到。
“卧槽,这特么还有天理吗?你丫运气太好了吧!有没有勾搭上呀?”
当林昕知道楚震赢了赌约之后,表示“强烈愤慨”。
“什么叫勾搭呀?你丫知道什么叫缘分天注定吗?”
楚震故意气林昕,得意洋洋地说道。
“老三,那个叫秦筝的真的很漂亮?”
人人都有一颗八卦之心,连一向沉稳的赵锋都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用八个字形容就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用四个字形容就是,天生丽质。用两个字形容就是,绝色。用一个字形容就是,靓!”
“你丫最后那一个字啥意思?”林昕问道。
楚震一时得意忘形,最后一个“靓”字是用粤语说的。
上一世楚震大学毕业后就留在了羊城工作,能讲一口流利的粤语。
楚震一时语塞,赶紧扯开话题:
“我说你俩别不忿儿,说好了啊,明天咱们就去地坛溜冰,你俩请我,耍赖是孙子!”
“行!你丫是母牛坐在酒桶上,醉(最)牛逼!……”
哥仨就这样说说笑笑,一路骑行回家。
楚震忍不住贪婪地看着熟悉的街景,还有两个小伙伴,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运了!
接着想到马上要见到三十多年前的父母和兄姐,楚震心如脱缰野马,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紧张,兴奋,期待,难以自控。
家,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