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边,耿星禾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失落。
或许他们以后见面就成了陌生人。
脑海里是任惜刚才给她说的话,萧闻恪的父亲因为受伤不得不退伍,但是萧闻恪的爷爷却还是在部队,他们希望萧闻恪还是继承家族的意志去从军。
他的父亲希望亲自带他成长一段时间,是弥补也是训练,不允许任何人来见萧闻恪。
耿星禾坐在床边,抱着枕头看着桌边她和耿星月还有萧闻恪的合影自言自语道:“说好一起夺冠的,骗子。”
那天耿星禾把自己锁在房间内,消化了一晚上萧闻恪已经搬走的事实。
第二天起床时,耿星月来问过悄悄安慰过她后,耿星禾也没有提起过萧闻恪。
只不过半个月后开学去学校那天,篮球队也做了变化。
因为萧闻恪是直接转校,篮球队也没有替补控球后位。
队里说是找了另一个大神来替萧闻恪。
耿星禾没有心情关心这件事,只是怏怏的坐在一旁整理着服装。
直到篮球场内爆发出一阵惊呼,她才没精打采地抬起头瞧一眼。
破旧的篮球场内倒处倾泻着阳光,歪歪斜斜的将少年笼罩在光里,飞扬的尘埃化作光影将他五官清晰放大,他的睫毛像蝴蝶振翅般颤动,眼神却淡漠又冷厉,三月份的天他却穿着短袖,将篮球夹在腋下。
嚣张又安静。
少年脖子上有细小的反光,他手插在裤兜里,懒洋洋的向别人介绍着自己:“钟长夜,控球后位。”
耿星禾记性不好,只是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
她全神贯注盯着钟长夜,意图想起在哪见过,少年的眼神扫视过来,他轻笑一声。
原来这就是雇主花钱说的那个笨蛋玩意?
昨天有人给了他几千元与一张照片。
雇主的要求就是秘密保护这个小姑娘上下学,直到她高考完为止。
钟长夜收回眼神,看来还要想个法子接近这小姑娘才行。
“欢迎钟同学加入校篮球队!”
底下的人发出热烈的掌声,礼语向耿星禾走来。
“禾禾,你腿怎么样了?”她脸上带着担忧,耿星禾知道她在担忧什么。
因为全市一诊的原因,篮球赛将提前到下个星期举行。
而属于她舞蹈的那一部分难度有些大,下个星期也是拉拉队争夺艺考名额的关键。
想到这里耿星禾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