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来太平间溜达还把这里弄的一团糟,明儿家属要是来举办大礼了,我看你们怎么办?!”
这老头骂归骂我,只是看老苏面如白纸,心里也不免一阵紧张,招呼着同行的人赶紧打120。
老秋上去摸了摸老苏的鼻息,便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回头怒道:“我看你俩是真不想干了,有病就回家去,净给这添乱”。
我见着老苏似乎没有大碍那街溜子的脾气便又上来了:“你特么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老秋一听更是怒不可遏,正想上前我理论,便被其他人拉开了,留我在地上一个哼唧。不多时120就来了,老苏直接被担架拉上救护车,而我则在众人的搀扶下靠在救护车的椅背上不断喘着粗气,只是在下楼那会,我看见太平间的门打的大开,似乎不像是老秋带着人撬开的。。。
我背着靠着急诊室的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烟,只是稍稍一动便浑身疼的厉害,左手又被裹着的跟猪蹄一样,倒不是说急诊室的医生医术不高明。
只不过大概是昨晚儿吃拧巴了,跟那小白脸医生犟了几句嘴,其实倒也不是大事,就是我刚刚被那医护人员搀扶进急诊室,屁股刚挨着凳子,那小白脸的医生瞅了瞅我那哀样,开口就问:“你得啥病么?”
诸位换你们生不生气,我都左特么快公子哥整成傻叉了,手上的皮全破了,头上还被搞出个那么大的包,你说我得啥病?
我自然也是没好气,阴阳怪气的回复:“我说大夫,我特么要知道我得啥病我上医院来干个鸡儿?”
小白脸大概是没遇见多少我这样的街溜子,被我噎半天没出声,不过好在到底个文化人,也懒得和我拌嘴立马着手处理起我的伤口来,只是那年轻的护士大概是个小白脸医生的小迷妹,看着男神被我一顿呛,想来也是没啥好气,在处理我伤口的时候是又狠又重,差点没让我疼的背过气儿去,最后以把我的左手捆成猪蹄扬长而去。
我往窗外抬了抬烟灰,看了看头被裹着猪头真吐着七荤八素的老苏,心里哀叹:“娘的!点子背!干啥都特么倒霉”。
老苏的情况比我更糟一些,据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加多出软组织挫伤,反正没个三五天好不利索,院倒是不用住,就是轻微脑震荡会有时不时有恶心想吐的反应,不过这孙子都特么这样还抢我烟抽,我俩有的没的嘲讽着对方昨晚的逼样,只是怎么也笑不出来。
老苏狠狠吸了口烟:“我说小飋,这班咱俩还干不干?”
“你特么别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