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后来那人就告诉我只要我按照他说的做,就能担保我没事,那些巴豆和把人藏在冰窖里的手段都是那人让我做的,嫁祸妙春堂的事情也是他让我做的,还请大老爷明鉴。”
袁信冷笑,“你的说辞漏洞百出,人既然不是你杀的,那人又凭什么威胁你?”
李玉柱见袁信不信,急忙辩解道:“大人,那晚上作坊里就我一个人,我老婆死了,谁都会怀疑是我做的,我有嘴也说不清啊。”
袁信沉思了会,“那个威胁你的人你认识吗?”
李玉柱摇头,“不认识,我不知道他是谁。”
“大人,王寡妇带到。”袁信刚审完李玉柱,衙役就带着一个长相青秀的妇人来到公堂。
袁信看着妇人问道:“你就是王寡妇?”
王寡妇立马跪下道:“民妇王兰花,平日里他们都叫我王寡妇。”
“你们村的李翠华说亲眼见过你跟她女婿勾搭不清,你怎么解释?”
王寡妇一惊,“大老爷冤枉啊,自从我们家死了男人,那些人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都不敢和别人说句话,不然他们就说我不守妇道。呜呜呜。”
说道最后,王寡妇悲从中来,抹起了眼泪。
“那你可知,李玉柱的老婆被人害死了?”袁信问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王寡妇。
王寡妇身子抖了下,收住哭声,点点头,“今天他们都在传,说是妙春堂的药毒死了李玉娘。”
“李玉娘可不是被毒死的,而是被人用枕头捂死的,你可知道?”袁信声音幽幽的问道。
“啊!!”王寡妇身子一软,两眼不停地闪烁,“这,这,民妇,不知。”
袁信目光一凌,“你当真不知?”
王寡妇勉强一笑,“前天晚上民妇在自己家里,怎么会知道,还请大老爷明鉴。”
“呵,我又没说李玉娘是前天晚上被人害死的,你怎么知道?还不从实招来,是不是你害死的李玉娘?”
王寡妇慌乱的摆手,“不,不是我,大人明鉴。”
“看来不用刑,你是不招了,来人,打她二十大板。”
“大人饶命啊,人真的不是我杀的。”王寡妇用手一指李玉柱,“是他,是他用枕头捂死了李玉娘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被王寡妇当堂指认,李玉柱脸色铁青,“臭娘们,你说什么呢,怎么就和你没关系了,要不是你半夜来勾搭我,让那黄脸婆撞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