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刘竟一举没有得到王嫱后。这几个月,刘竟借着给太后请安的借口,来了不知多少次。
一开始,王嫱是个五等宫女,只能在后院,刘竟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太后的常宁宫里造次,堂而皇之地去找一个宫女,所以倒也没碰到面。
后来,她成了太后身边贴身伺候的宫女,见过几次刘竟,但彼此她又一直跟在太后身后,使得他最多也就饱饱眼福,进不行半步。
刘竟的生母戎太后,借着给太后请安的机会,有意无意地提过,想要王嫱到自个儿跟前伺候。可太后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何况她身边的宫女也不是想要就能给要去的。
几次三番没有得逞后,刘竟倒是有段时间没来常宁宫了。
既然终是躲不过,在这雪宴大殿上,来了这么多文武百官,刘竟还要对自己如此肆无忌惮地贪婪地注视着,她又怎能让他得志。
王嫱猛地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了眼清河王一眼,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杀气,凌厉地如同尖利地刀锋一般向刘竟射了过去。
清河王此时正好端了酒入口,一时没反映过来,待看清她眼中的杀气之后,心里猛地一惊,一口酒就喷了出来,连声咳嗽。
王嫱见目的达到,低下头,恢复如初,当没事人一样。
刘竟嘴角带着一丝邪笑,刚刚王嫱的样子全都落在了他的眼中。至于她眼中的杀气,当时他也是微微一惊,不过他知道,这个女人,也就只会这么吓唬吓唬刘竟罢了,身上可是半分武功都没有的。
“清河王,怎么了?”皇帝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冷声开口。
清河王立即恭敬地回道:“皇兄,臣弟只是被酒呛到了,并无事。”
皇后的脸色有些不快,怒瞪了清河王和坐在他边上的戎太后一眼,终因后宫众嫔妃及百官和他们的家眷都在此,没说话。
太后的脸上带着丝丝的笑意,对大殿内发生的一切视而不见,却是低头夹起一筷子菜入口,笑道:“皇帝,今天的厨子要赏,这菜做得甚合哀家味口,瞧这鹿肉,松软可口,不错。”
汉元帝忙道:“是,母后说得极是,朕也觉得不错,孙长让,传朕旨意,御厨房每人赏金一溢。”
陈长让忙恭声笑着应道:“遵旨!”
一个小小的插曲这遍轻轻地揭了过去。
皇后却在心里冷冷哼了一声,只会用这些小恩小惠收买人心!
一舞终了,一曲《高山流水》的古筝声缓缓升起,第一段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