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即黑不黑的时候,他们找了家客栈投宿。
小伍还朝后面招了招手,好像在招呼后面跟着他们的人也进来投宿。
跟在他们后面的几个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莫非这刘康被美色冲晕了头脑?
这些女子可是入宫的家人子啊,他不要命啦?
对,肯定是冲晕了头脑了,命也不惜了,没错!
女人果然是祸水!
“现在怎么办?”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
这已经被发现了,是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要不飞鸽回京问问主公,看看他老人家的意思?”其中一人提议。
“好!”
“好!”
几人一拍即合,于是带头人,从衣服下罢处撕下一块破布,歪歪邪邪地写了几行字。然后从背后的背篓里取出一只信鸽,将破布卷好绑在鸽子的右腿上放飞。
刘康等三人站在二楼围栏处,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
“王爷,您看。”小伍指着扑腾着翅膀飞向空中的信鸽。
刘康看着那只信鸽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王爷,要不要属下把它打下来?”修羽问道。
“不用!”刘康大手一挥,转身就进了房。
小伍奇怪地看了眼飞远的信鸽,又看了眼修羽。
修羽朝小伍点头道:“嗯,不用!”
小伍一脸想不通地跟在修羽身后也进屋。
“接下来这段路,直到我们进京,全部走官道。”刘康吩咐道。
“是,王爷!”修羽跟着刘康时间长了,说话就慢慢地有了他的风格,也是越来越简短。
“这样恐怕来不及吧,王爷。如果走官道的话,起码要比我们原来的计划,晚到京城二十天到一个月。”
“嗯,我知道。”
“那万一她们迟到了怎么办?”小伍感到有些迷惑。
“我知道。”刘康拿起桌上的杯子随意地小呡了一口茶,摇了摇头。
“小伍,去重新冲壶茶来,这茶冲得太浓了,失去了茶叶本身的清香之气,暴殄天物啊。”
“哦!”小伍疑惑地拎起茶壶往外走,走到一半又返回来,“王爷,难道就让这些人这么明目张胆地跟着我们,然后和长安的人通信吗?”
“要不然呢?”
“要不然……”小伍有点抓狂,他哪知道啊!
“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