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进去,其他的一概不准县令过问。又因当时正好宫里来人选家人子,县令便被派到下面去为宫里采选家人子去了,等到他回到县衙的时候,你父母他们已经被杀了。”
“难怪原主在面对夏莺的时候没有一丝恨意,原来她早就知道了。”王嫱又小声地嘀咕了一声。
刘康似乎听到了几个字,他没再问。
“所以他们才要这么急匆匆地结案,急匆匆地按着我父亲的手在他们罗列的罪状上画押!”
“是,他们被杀之后,卷宗才快马加鞭送去京城的。”
“王爷,你前几次遇到的暗杀,是不是与调查我家的事情有关?会不会因为他们知道你手中掌握了一些证据,所以他们要杀人灭口?”王嫱压低声音急急问道。
“有一部份的原因在里面,但也不全是。”
“什么意思?”
“他们想杀我,早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离京半年多时间,遇到的暗杀也早就不止这两次了,已经习惯了。”刘康无所谓地又用手中的枯枝挑了挑火焰有些小下去的柴禾。
“啊!你不怕吗?”
“怕?你越怕,他们越会得寸进尺,最大的防守不是退,而是进攻!”
王嫱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你越往后退缩,他们越嚣张。
最有效的防守就是往死里揍他们,揍得他们再爬不起来为止!
如果他们一心想致你于死地,那你也没必要手下留情!
现代法治社会,还有正当防卫这一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