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在两千多年前的西汉的古人就已经学会钓鱼执法了?
不,不会!
如果他们已经得知了一切的话,必然不会仅仅只是帐册被拿走这么简单。
更何况,有帐册在岂不是更有说服力,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一本帐册拿走?
要知道,成滨海是秭归县的护卫,也算是官家的人,他们的衣服也要上帐册的。
换本账册,只要把驿丞的名字换成成滨海就可以了,何必把它拿掉!
看来,不是刘康来了把东西交给她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而是自己与张嬷嬷在说这件事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
防不胜防!
刘康说过,此次驿卒之死并非如表面上那般简单,更多的是为了拉他下水,并连同将王嫱也纠缠于其中。
也许他们原来根本没有想到在那家小小的客栈中会将皇帝要将民间选中的女子卷入其中,真可谓一箭双雕。
她不清楚这里面是否还涉及朝中之人,甚至是汉元帝身边的人,也许刘康已经调查到了什么,他们狗急跳墙,这才临时想到了这个主意。
王嫱望向师爷,对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只是狭细的双眼盯着地上的东西。
更重要的是,若是无法证明她们的无辜,就是无法证明王爷的无辜。不知王爷此刻身在何处,王嫱又往人群里望去,只是被夏莺这么一闹,许多看热闹的人全部涌在了门口,又因外面阳光刺眼,只看到似有白色锦衣晃了一下,再细看已是什么都没有了。
郡守把东西拿了出来,一块带点血的石头,一件带血的长衫。
等等,这件衣服不对!这件衣服不是那件被撕了一块碎布下来的衣服,虽然同样也是暗紫色的杭绸长衫,但显然纹理不一样,而且血迹也不对,只有袖口处有血,前襟和衣摆处都没有血,最为主要的是撕碎布料大小与原来的不一样。
这件衣服是不是就是那件王爷放回原处的衣服?难道他们已经发现了这衣服有问题吗?是将错就错,还是另找了一件?
王嫱注意到,那个师爷一直在郡守耳边小声嘀咕着。
“难怪一直找不到这些东西,原来被你们藏起来了,如今可算是真的人证物证俱在啊!我看你们还如何抵赖!”
颖川郡守当着全城百姓的面,“义证严词”地说道:“我说你一个貌美年轻的女子怎么会提出自愿嫁给我这个老头子呢,原来打的是这如意算盘!本郡守是那种见色就忘了大汉律法的人吗!哼,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