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关了,也不管夏莺气得涨红的脸。
“嬷嬷,如何?可有卖掉?”
她将那几镒金子用帕子包了,摊在桌上,“只卖了八镒金子,那买家无论如何不肯再多一分了,我见也实在没有人买,这个价钱虽然贱了些可我又怕到晚了还卖不出去,所以就咬咬牙卖了。”
“嬷嬷,你将什么卖了?”夏莺转身就喊到。
“喊什么!怕别人不知吗!是念卉的马车。”张嬷嬷脸露不快,这夏莺一路端着小姐的架子早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在秭归她爹是土皇帝,她是县令千金,人人都要奉承着她,可对于见多了高官达人,随便掉下一块砖头都能砸死一个给事中的来自京城的张嬷嬷来说,一个小小县令连个屁都不是,何况她还不是县令本人。
夏莺刚被王嫱呛过一回,此时回过神来,如何愿再丢了面子,道:“念卉的马车也不止八镒金子吧,她的车用料讲究,又十分宽敞,而且里面的装饰物就不只这点钱,怎么样十五溢是有的,该不会是嬷嬷私下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