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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凤兮夜眼神茫然,根本就没有听到方才大臣问了什么。
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大臣还是重复了一便,“咱们跟大燕朝一直都不和,若是这一次南宫翎趁着打击突厥的幌子,朝我们动手,还如何是好?”
凤兮夜眼神冷冷的,“以前你们都不害怕,现在来了个南宫翎你们就都变成缩头乌龟了?”
整个大殿上鸦雀无声,凤兮夜揉了揉发疼的额角,“就算来了南宫翎那又如何,他之前也是大燕朝的边关守将,不也没有把我们怎么样吗?不必散布惊慌。”
他的余光依旧看着凤九倾,他发现凤九倾对这件事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感兴趣,随即摆了摆手,“你们还有别的什么要上奏的吗?”
等了好一会儿之后都没有等到人说话,他就匆匆宣布下朝了。
回去的路上,他依旧跟凤九倾共乘一辆撵车,一路上他那双眼睛就从没有从凤九倾的身上移开过。
凤九倾被他盯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想说什么?”
凤兮夜似乎就在等着她这句话,他的目光盯着一处,似乎在出神,“忽然听到南宫翎的消息,你是什么感觉?”
“你觉得我会是什么感觉?”凤九倾撇了撇嘴,将皮球扔回给了他。
“我觉得你跟平时很不一样,我还是要提醒你一遍,你是我凤兮夜的妻子,不管你以前跟南宫翎是什么关系,你以后都不能再跟他扯上任何关系了。”这句话他是盯着凤九倾的眼睛说的。
凤九倾就这样直直地看着他,说:“可我们之间的联系是你们兄妹两个亲自给我们搭上的,我不是任何人的玩物,我比较喜欢遵从本心。”
“你……”
撵车摇摇晃晃地到了目的地,凤九倾没看凤兮夜的脸,忽略掉宫女递过来的凳子,轻巧地跳下马车。
一向冷静的她,今天似乎有些雀跃过了头,她也不知道这种情绪的由来,只是觉得好像很开心,那种开心是从心里散发出来的。
她摸了摸胸口,那颗被抑制住的蛊虫,好像挺开心的,即使她能感受到它的活动,却也没有给她造成钻心的疼痛。
或许是情绪外放的太明显,就连奶娘跟满月都感受到了。
“可是今日上朝遇到了什么有趣得到事情,少主今日看上去很开心?”
凤九倾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一只脚踏进屋子里,每日来例行检查身体的舍曼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