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任何伤害的。”
南宫翎下意识皱眉。
如同捍卫自己领地的凶兽,他的眼里露出了占有欲。
秦花舞却似笑非笑,好似一只狡猾的狐狸,故意道:“凤姑娘于在下而言,也是一个特别的女子呢。”
南宫翎这下面沉似水了。
……
但该来的还是会来,凤九倾清醒的第三日,她就离开了王府。
南宫玥甚至都未能见到她一面。
夜色浓。
一辆马车早已经带着凤九倾,离开了朝都。
“为什么你离开也不告诉南宫玥?”
马车上笑吟吟的以一副八卦心情讨论这件事的车夫不是别人,正是秦花舞。
凤九倾幽幽的看着他:“明知故问。”
秦花舞又道:“你放心得下她?”
“有南宫翎在,轮不得我操心。”凤九倾淡淡的道。
秦花舞忍不住干咳一声,表情古怪。
凤九倾狐疑的看着他,“你这什么表情?”
秦花舞怕她看出猫腻,赶紧道:“我没什么表情,挺正常的啊。”
顿了顿,却还是忍不住道:“只不过这些日子能从晟王的身上看到这么多有意思的事情,略感惊奇。”
凤九倾不懂他在打什么哑谜。
秦花舞也无辜啊,是南宫翎不让他分享麻烦事啊。
但想到这也是为了凤九倾好,他便心安理得的闭嘴。
凤九倾却不知不觉间拧了眉。
她才是那个想不通的人。
她自然是发觉了南宫翎的变化。
就好像是在她在她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可她心灰意冷,连被刺了一剑的愤怒都被磨灭了,又哪来的过问的心思?
他们,本不该有任何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