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慎有孕后,她家小姐的确与那行慎断了一段时间,奈何,随着陵王再次出征,老王妃也不大管事,如此一来,王府中的姨娘们就有了很大的自由。
她家小家食髓知味,竟悄悄地又跟这行慎往来上了。
有了前车之鉴,彩云是又惊又怕,几次劝导,都被她家小姐给怼了回去。
这半年,随着主仆俩进庙上香的频率越来越高,王府的几位姨娘都经常拿来说事,偶尔还会调笑她们主仆俩是不是打算出家了?
虽然从来没有人往那方面去想,但彩云却是整日惶恐不安,毕竟因为这事弄出了人命,她能不害怕吗?
每每想起,她都害怕终有东窗事发的一天而夜夜难以入眠。
而她家小姐,照样好吃好喝,既便在佛祖跟前,都跟个没事人一样。
自己但凡提起那事就会遭骂;久而久之,彩云也不敢再提了。
小姐来上香,虽不是每次都会与那行慎行苟且,但十有二三。
每回彩云守在外间看风,毕竟是在佛门圣地,那每时每刻都是心惊胆战的。
果然,待信徒们走得差不多了,华和大师身后的行慎冲着她们的方向打了个眼色,冯氏见状就起身从后门出去了。
走到门外,冯氏见彩云没跟上来,回头瞪了她一眼。
彩云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跟上去。
两人熟门熟路地穿过一个小院,绕过一个偏辟的绿道,来到了一排房屋前。
房屋从外表看去很是破败。
这以前是禅房,后来北常寺重新修缮一新,这几处禅房就被废弃了,平日就连负责打扫的小和尚都不会靠近这里。
冯氏让彩云跟往常一样,找个地方坐着给自己望风,她则匆匆走进了其中间一禅房。
这间禅房里头虽破旧,但被打扫得很干净,被垫褥子一应俱全。冯氏刚推门进去,从边上就窜出一个和尚一把将她给抱住。
这名和尚长相清秀,正是那行慎。
二人刚碰头,二话不说,就开始宽衣行事。
事行至一半,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冯氏正上头,一下子被这脚步声给弄懵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待她反应过来时,那门已经被人从外头破开了。
冯氏尖叫一声,想要把身上被扒下的衣服穿回去,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紧紧地靠在那行慎身上,用其来为自己遮挡。
一群人涌了进来,将这对衣衫不整,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