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你就别操心了,以咱们女儿的才情相貌,试问世间哪个男人能不动心的。”
郝官华内心憋屈,却又无从宣泄,回来后又遭受了另外三人的白眼,心里不知道有多苦闷。
她耷拉着脑袋进了内屋,见地上一片狼藉,手巾、衣物、随意扔在水盆边上,地上更是满是水渍。
她知道这曾婉瑜是故意弄成这样好让自己受累的,自己还不能有所怨言,她不由得长叹一声,蹲下身子开始收拾了起来。
正忙碌着,只听得一把虚弱的声音响起:“郝姑娘?”声音虽小,但郝官华确定那是从榻上传过来的。
她满脸疑惑地抬头往软榻上望去,却看到一张令她意外的脸庞。
“沈姐姐,怎么是你。”
郝官华彻底呆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陵王殿下抱回来的女人,竟然失去音讯多日的沈青。
躺在榻上的沈青看上去比往日还要虚弱,整张脸都瘦得脱相了,难怪曾杨几人会说她长得难看。
此刻这人看来起虽然蔫蔫的,却还是极力地冲着自己笑着。
郝官华是又惊又喜,她连忙放下手上的抹巾;三步作两步走上前,一把拉住了沈青的手。
沈青看了看她那湿透的手,一脸奇怪地冲着她问道:“郝姑娘,你怎么在这?还……?”她停顿了一下,又问道:“难道郝知州犯错了?”
郝官华摇了摇头。
“那怎么……?”
郝官华知道沈青的意思,既然你爹没犯错,你一个千金大小姐怎么跑这来给人当婢女了?
从前两人是无话不谈的好友,但此刻两人的立场,让郝官华不好意思向其坦然,自己是冲着陵王来的。
于是只是告诉她,是她爹爹让自己来伺候陵王殿下。
然而,沈青还是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看来刚才那给自己擦洗的女孩亦然,那就难怪了。自己还疑惑,怎么陵王身边的婢女一个赛一个的貌美。
不过他堂堂一个摄政王,身份尊贵,仓城的权贵趋之若鹜也不稀奇。
“沈姐姐,你跟陵王殿下又是怎么回事?”郝官华按耐不住好奇心,开口直问道。
谁知沈青却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兴许是他认错了人,又兴许……”
随即,她将自己的遭遇跟郝官华说了一遍,郝官华听到她被押送到菜市口要斩首,显得她还要紧张,一只手死死攥着她的手,沈青都感觉有几分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