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修不答反问:“她现在在哪里?”
那关切的表情令赵彦表情一冻:“她是我的妻子,你说她该呆在哪里?”
“哈哈,她是你的妻子,你可别笑掉我大牙了,赵彦,当初要不是你,她怎么会被下了大狱,她要不是下了大狱,又怎么会身中剧毒。那毒有多厉害你知道吗?要不是我,她早就没了。”
听了这话,赵彦不由得一愣,起初他以为这人把自己的妻子弄走,只是冲着自己来的,存心要报复自己。
此刻看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你……是你救的她?你还会医术?告诉我,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知道沈青非但没死,还回到了这个男人的身边。
木修在庆幸的同时,又心存不甘,内心恶质的一面冒头,就存心想恶心一下跟前这男人。
“这么说吧,我俩交情非浅。”
说这话的时候,他特意加重我俩两字。
赵彦明显不信:“阿木达,你就别再信口雌黄了,她一个农家女,与你一个远在千里外的胡人,能有什么渊源。”
木修哈哈一笑:“我会医术,而沈青也医术不俗,你觉得我们俩有没有渊源?”
此话一出,赵彦也不确定了。
木修见自己的话有了效果,不由得本厉地说道:
“实话告诉你吧,沈青是我一直爱慕的女人,你说,这一年365天,我天天跟自己心爱的女人呆在一块,她即无记忆,又体弱多病不能自理,你觉得我一个正常男人会忍得住不去碰她吗?
赵彦目光一凛:“你这斯嘴巴如此不干净,看来是罪还没受够。来人,把他扔池里泡一泡,洗洗他那把臭气熏天的嘴巴。”
他表面冷静,但那阴冷的语气出卖了他。
对于这人的话,他是在意的。
行刑者领命,上前把木修的手脚捆绑成棕子状。
很快,他扔进了一个半人高的水池子里,那不是普通的水,而是盐水,水一下子没在他脖颈以下,身上皮肉没有一处完好,每处的伤都传来剧痛。
就算是再硬件的汉子,也经受不住这折磨。
阿木达修吼叫一声,嚷嚷道:
“赵彦,这顶绿帽子你戴得可爽?”
赵彦冷着脸走近,一手把他的脑袋按进水里,在他咕噜咕噜喝饱水后,方松开手来。
这会,阿木达修终于乖顺了……人已然晕厥了过去。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