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大夫请过来,快……。”
很快,一名大夫匆匆而至。
“你不是说待她高热退了之后就好了吗?为什么还会动不动就昏过去,好好给她看看,是不是体内的余毒未清?”
赵彦坐在一旁紧盯着,给这名大夫带来了莫大的压力。
号完脉后,大夫组织了一下语言,诚惶诚恐地对着赵彦说道:
“启禀殿下,姑娘脉像虚弱,恐怕五脏六腑皆有损伤,至于是不是余毒作祟,一时间,草民也不敢断定。”
听了这话,赵彦冷冷不语,只是扭头看着榻上的女人。
大夫又说道:“这样的身子骨,碰不得腥辣油腻,经不住风寒,受不得刺激,更不能忧思过度;需长期好生将养着,丝毫马虎不得,否则就是大大的受罪。”
他越往后说,陵王一张脸就越是难看。
他批道:“你们当大夫的就这点本事?这也不行,那也不成,这跟纸糊的人有什么区别?”
自己的专业性被质疑,大夫起身垂首,不敢再说话。
要知道自己能把人从阎王殿拖回来已经算是本事了,换了别的医者,估计只能摇头说一句听天由命。
当然,陵王表情阴冷,此言他是绝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出来的,除非他不要命了。
陵王冷冷看了他一眼:“行了,你退下吧!”
大夫如获大赦,赶紧行礼退出了内室。
人一走,内屋变得悄无声息,赵彦定定地注视着榻上的人,看着她那瘦得不成人形的脸庞,心疼得紧。
女人似在作恶梦,脸颊抽动了几下,随即,眉宇蹙起,额际更有有细细的汗水渗出。
他上前,用手轻轻给她拭去。
此刻那满脸的柔情,怕是他自己瞧见了都会吓一跳。
汗水擦净后,他把女人的手握在掌心,指腹在其掌心轻轻地揉搓着。
女人那紧蹙的眉间竟神奇般地舒展了开来。
他就这样一直坐着,直到一道阳光透过窗棂射了进来。
外间响起管事的小心翼翼的声音:“殿下,谭将军求见。”
闻言,赵彦不由得皱眉:“让他在外头等我。”
说罢,他松开了女人的手,给她掖好被子,起身走了出去。
他在议事厅接见了副将谭威。
谭威一见他,就单膝跪地:“大将军,您已数日未在兵营露面,战士们见不着您,内心多有猜测,长期下去,恐军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