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郝官华这才敛神,并快步上前把醒酒汤给端了过去。
“殿下,醒酒汤来了……”管事在其身后替她喊道。
陵王原本是闭着眼睛让人伺候着的,听到这话,抬眸看了一眼后又垂下眼脸,看那模样确实醉得不轻,他漫不经心地说道:“拿来吧。”
郝官华听了这话,战战兢兢地端着碗又往前一步,陵王抬手刚想来接……
正在旁边侍候着的曾婉瑜却在这关键时刻动了坏心思,她迅速用手肘狠狠地顶了郝官华一下。
毫无防备之下,被这突如其来地一弄,郝官华端着汤的手晃了一下,碗里的汤水顿时就洒了下来。
“啊……”伴随着她的惊呼声,黄色的汤汗溅在了她的裙摆上、地上,还有……对面坐着的男人身上……
把汤水直接洒落在主子身上。
这可不是简单的失误,而是犯了大忌啊,惊慌失措之下,郝官华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奴婢该死……”
陵王面露怒色,横眉看了她一眼:“笨手笨脚的会不会伺候人!”说罢,一脚就踹在她脸上:“出去……给本王出去……”
“殿下请息怒,殿下请息怒。”管事的赶紧把已成软脚蟹的郝官华推到身后。
陵王怒气不改:“真晦气,把她给我撤了。”
这位管事是在郝知州那拿了好处的,没当真把人给撤了,而是把郝官华领到了外间,嘱咐她这几天就在这外头候着,如若没有陵王殿下的皆意,不可随便入内。
郝官华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说。
她知道是那曾婉瑜在害自己,奈何自己不警醒,白白吃了暗亏。就这样,堂堂知州的千金,只能乖乖在外间静立了一天。
曾婉瑜出来后,还对她一顿冷嘲热讽,要不是陵王在一墙之隔歇息着,郝官华真想上前撕破她那张讨人厌的脸。
曾婉瑜本以为经此一事,她郝官华是彻底没机会了,岂料这陵王次日醒来,竟把这茬给忘了,来到外间,随手就点了郝官华进去伺候给他更衣。
郝官华是又惊又喜,小心翼翼地进去伺候了,伺候过程中,是没敢抬眼看那陵王一眼,不过陵王也没正眼瞧她就是了。
这陵王顶着张俊美非凡的脸庞,却冷若冰霜,性子更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几天下来,就从不曾见过他和颜悦色的模样,这令四个涉世未深的姑娘倍感压力。
有一回,四人亲眼目睹这男人,当众砍杀了一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