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哪去了……?”
“我……我有点事……”
“你给我出去……”木修却不待她解释,手往站外一指。
这是要赶自己走?陆慧绢脚一软:“木大哥,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出去买点东西,雨太大了,又打雷闪电的,我害怕,所以……”
无论她如何辩解,木修是铁了心,见她没动,他目露凶光,上前一步,伸手像拎小狗一样,一下子把她给拎出了院门外。
“啪……”的一声。
陆慧绢看着当着自己的面关上的院门,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情急之下她慌慌张张地冲上去,胡乱拍打着木门,冲着里头的人乞求道:“木大哥,我知道错了,你开门啊……”
“木大哥……”
“木大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木修对外头的呼叫声置若罔闻,转身回到屋里头给沈青继续上药,女人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中衣,下摆被撩起,露出白皙的双腿,腿上一道道的划痕触目惊心。
女人昏迷了过去,对外界已无知觉,他手沾着玉龙膏,依旧小心翼翼地给她涂抹着,深怕把人给弄痛了。
那呵护备至的模样跟方才把人给赶出门时的凶神恶煞是形同两人。
陆慧绢在门外喊了几声,见不远处有人开了门,探头探脑地望过来,陆慧绢不想在邻里面前丢了脸面,又能赶紧住了声。
天渐渐暗了下来,很快,天黑了……
陆慧绢无地可去,只能在门外站着,她又冷又饿,还不时有蚊虫滋咬。
陆慧绢站在门外,不时透过门缝往里头望去,然而里面的男人却是铁了心,一次都没有从堂屋出来过。
又过了一段时间,里头的烛光暗了一下来。
眼前一片漆黑,陆慧绢坐在院门外哭天抹泪,最后熬不住,绻缩在门角睡了过去。
天朦朦亮时,她被蚊虫叮醒了,脸上骚痒难受,她手往脸上一拍,拍了一掌心的血。
她站起来,冲着院子里引颈而望,心想着过了整整一夜,木修气也该消了,于是又不死心地冲里头喊了几句:“木大哥……木大哥……”
刚要喊第三声,见有一名老人手拿着夜壶从旁路过,好奇地向她望了过来,陆慧绢又赶紧住了声,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门外一把扫帚,清理起门前的落叶……
屋内的沈青悠悠转醒,她一睁眼就看见坐在身边的木修。
“木大哥……是慧绢在喊吗?”说这话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