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吵起来肯定会争峙不下,一旦扯破了脸面就不好看了。
被他这一闹,她睡意全无,掀开被褥下了榻,地面铺了一张狐毛皮,她赤着足走到烛台前。
拿起火折子刚点亮桌子上的烛台,一阵风吹了进来,烛火摇晃得厉害。
窗没关好吗?不应该啊。
她疑惑往窗口走去,刚靠近,就见一个黑影破棂而进,许卫秋吓得惊叫一声,来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别叫了,是我!”
许卫秋听出那是自己丈夫的声音,又看了眼被弄得支零破碎的窗棂,立马就不高兴了:“陵王殿下,你这是干嘛?”
“你说我要干什么?”赵彦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深邃的眸色在烛光的衬映之下有几分骇人。
“把本王拒之门外,你这女人胆子真不小啊!”他说着,身子就向她压了过来。
许卫秋尚未来得及说话,就被他压在窗前摆柜台上亲了起来,一只手随之不规矩了起来。
这是流氓吗?还是地痞无赖,破窗而入竟然就是为了这个?
许卫秋从他嘴里尝出了酒的味道,敢情这人喝了酒跑自己这儿耍酒疯来了。
许卫秋失望透了,她伸手去推他。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愠色,然而,她双手越是使劲,他就亲得越起劲,像是宣告他作为夫君的所有权。
许卫秋挣扎无果,心一横,张牙就咬了下去。
“哎……”
赵彦吃痛,松开了她,眼底的怒火在烛光之下烧得浓烈。
他一手钳制住她的下巴,俊逸的脸孔冷若冰霜:“敢咬我?是我平日太惯着你了!”
鲜血从他嘴角蜿蜒而下,很是邪魅骇人。
他眯着狭长的双眸盯着眼前的脸庞,此时此刻,在他眼中,这就是一个恃宠而娇的女人。
许卫秋被惊了一下,她也没想到自己这一咬,竟咬得这么重。
她别开了脸,抱歉的话始终没能说出口。
喉间的手往下一滑,握住她的咽喉,许卫秋这才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境地……。
赵彦呸了口血,口腔里头火辣辣地痛,令他兴致尽失。女人脖颈的脉博在他掌心越跳越快,他很清楚此刻只要自己只要五指一使劲,这女人的脖颈就会被生生折断。
在看到女人眼底的惊惶神色,赵彦缓缓松开了手,铁青着脸头也不回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许卫秋呆若木鸡地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