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忘记那天她喝醉了酒,在马路上与另一个男人勾肩搭背的模样。
一个女人装扮成男人的模样经商,酒局应酬必不可少,可想而之,十年来,这种情况只会多不会少。
许卫秋已经隐隐觉察出这个男人的怒气,但她还是坚持说道:“那是我近十年的心血,关张不可能。”
海丰隆各分号在大承朝遍地开花,养着几千号人,岂能是说关就关的。
赵彦望着她,无所谓地说道:“别说这淮城是我的地盘,就是这大承也没有我手伸不到的地方,我要这海丰隆关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这就是拿他陵王的身份来压自己了,许卫秋被他气的发抖:
“你敢……?”
赵彦无视她的怒气,轻轻握住她的手,软声道:“在这里安心做我的陵王妃,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不……”她挣脱开来。
男人见状,一皱眉,明显失去了耐心:
“那我倒要看看是你沈掌柜的手段有多高,是否留得住这海丰隆了。”
说罢,他冲着外头喊了一声:“来人……”
守在门外的侍卫快步走进来听令,见主母一脸气愤难当的模样,不由得一脸的惊愕。
方才匆匆一瞥明明两人还亲昵地抱在一起的,怎么,没一会功夫屋里这两人就由你侬我侬变成剑拔弩张?
“殿下……”
“传令下去,即日起,没有本王同意,陵王妃不得踏出王府半步。”
自己这是要被他禁足了……。
许卫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赵彦,你不能禁锢我的人身自由。”
赵彦却跟没听见一般,拿起一旁的兵书继续看了起来。
看来,这男人是铁了心要难为自个了,许卫秋一跺脚转身气冲冲地走出了书房。
——
海棠端着炖了两个时辰的参汤走进屋,见自个主子没在,她又走出去,看了一眼正在擦瓷瓶的金糯,问道:“金糯,夫人呢?”
金糯伸手指了指外间。
海棠端着炖盅寻了过去,终在静室找到了她要找的人。
但见她的主子蹲在地上,不知在忙活什么,身边全是大块小块的木头,弄得一片狼藉。
海棠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些小玩意来到她身边,见她手里拿着一块木头不停地在打磨,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夫人,你这是在干什么呀?”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