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继续装睡。
然而那由远而近的脚步令她觉察出不对劲,她刚睁开眼,垂落的帐缦被撩起,一个高大的黑影向她压了过来。
随即,一股浓烈的酒味直冲脑门。
光线虽暗,但许卫秋一眼就认出来人正是赵彦,心中警钟大作。
过了片刻,她就觉察不对劲来,跟前人的面孔脸色潮红,眸色迷离,连呼吸都带着乙醇的味道,由此,她判断,这男人喝醉了。
她很是不解,醉了就醉了呗,王府这么多妾姬,他偏偏往自己屋里闯,还是在如此关键的时候,真他妈见了鬼了。
这人那么沉,被这么压一晚,是个人都吃不消。
男人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随即把脸埋在她的脖颈。
温热的呼吸向她肌肤袭来,他的脸很烫,烫得她难受。
许卫秋想要把人从身上推开,奈何在药力的作用之下,她却动弹不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使不上一点劲。
赵彦感觉自己的身体渐燥热难耐,有什么东西难以得到舒解。
他睁开眼睛,鼻息间是干净好闻的味道,他再也忍不住开始贴了上去。
身子被翻了过去,趴在榻上的许卫秋感到头皮一阵发麻,此刻她杀人的心都有。
赵彦看到了肩胛骨上方的红色印记,微微一怔,随即再次贴了上去。
气息交隔之际,许卫秋是绝望的。
她终于体验了一把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当钻心的痛楚传来,许卫秋不由得自嘲思忖道,本来还想测试一下这药对痛感有没有麻痹作用,这回好了,她终于切身感受到了……试验宣告失败。
第一次与男人同房,是在毫无反抗能力之下任人支配着,这感受糟糕到不能再糟糕。
这一晚在她心中留下了心理阴影,以致往后很长一段时间许卫秋对这种亲密行为都极度的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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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赵彦日上三竿方醒来,尚未睁开眼就觉得头痛欲裂,他扶额坐起,认出这竟是东院的卧房,隐约记得自己昨夜的失控,额际的青筋不由得跳动了两下。
随后,他就看到被褥上的一滩落红后,脸上的神色就更难看了。
他酒量向来不错的,绝不会因为多贪了几杯就失去理智,这酒里定有乾坤,想到这,他脸色不由得一沉。
“来人,进来伺候。”他心情欠佳,嗓门拨高了两个度,很快门外进来了两名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