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吧,来人,把这小子拉下去杖责二十。”
两名差事大步上前,二话不说就拽着余新往外拖,余新吓得大叫。
一听要给儿子下刑,余大娘当场吓得语无伦次:“大人……我……饶命,我说,大人,我说……”
赵彦一个手势,两名行刑者这才松开了手。
余大娘看了儿子一眼,掩脸哭诉了起来:
“大人,我们也不想的,本来上山服役的该是孩子他爹,可征员到了我们家后,见我家男人瘸了一只腿就指名要我家儿子上山,可怜我儿才刚满十四岁,还是我们老余家三代单传的独苗;后……后来孩子他爹不知从哪里听说有人上了古凰山后就死在那了,回来以后就茶饭不思,刚好有一户人家去投奔亲戚途经咱们这里,盘缠用尽,又有人生了病急用银子,我和孩子爹商量了一下,就花钱找他们家冒名顶替了上去。”
赵彦盯着她问道:“他们家没有男丁吗,为什么让一个女的上山?”
站在不远处的孟奇听了他这话,不由得面露诧异之色,这赵福竟是个女的?
“有倒是有一个,跟我家余新同岁,但那也是他们家唯一的儿子,怕是舍不得,只好让女儿顶替。”
赵彦皱了皱:“这家人姓甚名谁,现在又在何处?”
余大娘如实禀告说:“小的只知道是户许姓人家,他们一家子六人,女儿上山后,其他五人在我们村里逗留了半个月就走了,听说是去秣州投奔亲戚,除了这些,其他小人一概不知。”
那正牌余新胆小如鼠,他娘在说话,他就一直在那哭哭啼啼,赵彦见再问不出什么来,看了那余新一眼随即一脸不耐烦地挥挥手:“拖下去,这男人赏十个板子,打完以后三人一道关押起来,一很律按罪论处。”
行刑者应了一声,把作为家长的余三给拖了下来。
“孩子他爹……孩子他爹……大人,我们冤枉啊,大人……”余大娘在一旁哭天喊地地叫着屈。
赵彦被闹得烦了,转身往里间走去,一边走,一身冲着身后的孟奇交待道:“你都听到了吧,去,照着这些信息把人给我找出来。”
想起赵福那丫头赵彦就气得牙痒痒,他誓要找到这狗奴才并亲手撕碎她。
孟奇听了指令,很是为难了:“大人,秣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凭一个姓氏要找一个人就等同于犹如大海捞针。”
闻言,赵彦一眼横了过来,冲着他撂下了狠话:“没点难度用得上你吗?给我找,找不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