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和善的心理医生,只不过是闲的无聊和一个可怜虫聊聊天罢了,并没有兴趣听他忏悔和哭号,我站起身来,准备给这个马上就要死掉的人再补上一脚,来给这段接近尾声的工作完成倒数第二步。
“你知道吗,当初“将军”和我玩最后一个游戏时,说要把自己的命当做筹码来与我赌博,对他来说,他是把自己最重要最好的东西当作筹码来换你的未来,但可惜的是,他似乎失败了”我凑近了他的脸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因为你的“正确”,他的筹码没有换来你的未来”
随后我转身就走,没有去看在我的身后,一个“正确”的可怜虫在发出什么样的忏悔。
走出了监牢,那个胆小的年轻人一下子又被我吓得站了起来,我微笑的冲他点了点头,告诉他我要见他们的首领。
再次被带到了那个小黑屋,依旧是隔着那面毛玻璃,黑影平淡的问我。
“丁先生,请问你问出了什么?”
我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做出了一个“六”的手势
“我现在有六件事需要报告”
“第一件事,我没有问任何东西,只是和对方聊了聊天,我发现虽然他一直想杀我,但和他聊天确实是件愉快的事。”
对于我的回答他似乎产生了些许疑惑,正准备开口询问,但我马上打断了他。
“第二件事,我带来的不是样品,而是全部成品,五个面罩和五个箭头,剩下的钱我全部拿出潇洒了,不得不说,要不是因为这次是特殊情况,我真的很想每次都这样贪别人的钱,不过还在我还是一个有一点职业素养的工匠。”
他显得有点愤怒了,伸手按下了什么开关,但在一阵尴尬的沉默之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第三件事,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比我想的要好得多,而唯一与外界交流的呼叫系统竟然如此简单脆弱———当然是对我来说,毕竟不能诋毁同行———而在我破坏了系统之后,你和我就被“关”在了里面,无法与外界交流。
他看上去明显慌张了起来,又显得有些难以置信,他试图站起来逃跑,却被我的“爬虫”按回了座位。
“第四件事,你们的戒备很森严,对我的了解也很充分,被扒了个精光的我确实没法做什么大动作,不过这也让你们的警惕降低了。”我站起身来取下了挂在钩子上的斗篷,重新穿在了身上“感谢你们的建议,毕竟一件挂满爬虫的斗篷确实又热又重,而你们保留的警惕也让你们错失了唯一一个发现异常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