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那定然是人家开小号了,弄了一个假身在他面前晃悠。
余琰收回目光,他已然知晓这里是谁在主事了。
是徐萧公!
因为他这洞悉万物之能给这位打得备注最多,字里行间更是透出了一股悍勇果断的气势。至于那位徐书生的年少夫人李萍儿……多半是一个没主见的,别人说什么她就怎么做的。
要不然,备注里也不会有“成全两家一番佳话”这一句了。
估计除了长得漂亮外,什么用都没有。
相较而言,那五个徐家的仆人,反倒要比这位秀才夫人难缠不少。这五人毫无疑问是徐家的心腹,唯命是从。
所以,在不考虑无月出手的情况下,余琰已经放弃动用武力硬闯了。
他只是皮厚,拳脚功夫恐怕还不如那几位徐家的忠仆。
于是,余琰让马车再过去一些,然后双手合十,口宣佛号:“南无阿弥陀佛,见过两位檀越,贫僧是苏汤河县远樵山烂杏山上的和尚,奉住持之命出来办事,眼下正要回去复命,还望二位檀越行个方便!”
“烂杏山?烂杏寺吗?贵寺神字辈大和尚我也曾见过几位,不知道和尚你的法号是什么?”徐萧公目光微微一闪,顿时就笑了起来。
余琰听他这么一说,反倒是松了口气,这备注给徐萧公打得“见多识广”备注可是让他心里略有些压力,下意识的觉得不好在言语上进行糊弄,但眼下徐萧公这番话,让他明白过来,这烂杏寺里面那乱七八糟的法号,恐怕只有上了年纪的老香客才清楚。
毕竟一般人上个香,都不会有那闲心雅致,却打听下寺内僧人的法号究竟如何排列。
“贫僧神秀。”余琰微微一笑道。
“和尚你也是神字辈的?”徐萧公顿时大惊。
“正是,贫僧是烂杏寺监寺长老,下次二位檀越若来烂杏寺,可来寻贫僧,也好让贫僧略尽地主之谊。”余琰见震慑到了,便表露出一分善意,好让徐萧公知难而退。
“这……”
徐萧公顿时皱紧了眉头,不过随后,他却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露出一脸苦色。
余琰见这他这样,不由心中暗骂戏精。
看这厮这番模样,多半是故意装出来的,好让他开口询问一下。毕竟他都已经表露善意了,若是不开口,不仅显得不近人情,也不像是出家之人。
对于平常之人,比如此地那打渔的人家,种地的佃农,不近人情就不近人情吧,因为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