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手指过去,急:“人在那儿,你真没想法?”
谈靳看到窗外的人影,记忆回溯般又想起少女莹润的肌肤和薄瘦的肩,看他的时候纯得要命,说:“没,”他平声叙述,“挺胆小一姑娘,哪怕穿那么大胆的衣服,微笑的时候睫毛都在颤,跟我强迫她似的。”
季夏扬吹了声口哨,揶揄:“这么带劲儿。”
谈靳抬腿,忍不住,冷脸把他踢远,骂:“有病?”
季夏扬被骂,怂得求饶。
谈靳懒得搭理了。
工作人员通知准备上台,男人目光错过时又看到那个女孩,她在和经理交谈,还是方才暴露的银色短裙,长发微卷,睫毛微垂,精致得像橱窗里最昂贵的洋娃娃,只是在别人靠近时不动声色避远。
再大胆的装束都藏不住小心翼翼的灵魂。
谈靳漫不经心评价了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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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车队经理聊完了?”秦月茹回来时带了一束黑玫瑰。
看台上,江岁宜颔首,答:“嗯。”
“知道我未婚夫是谁了吧?”秦月茹是肯定的语气。
眼前的女人红唇勾笑。
江岁宜眼睫轻颤,不敢有隐瞒:“知道了,刚刚谈先生帮忙联系了战队经理,和经理聊了两句,他说要谈靳做决定……”
秦月茹一副不出所料的神色,命令:“果然,等会儿你去送花。”
“送给谁?”
秦月茹瞥了眼:“你说呢?”
江岁宜想起方才谈靳的评价,心如擂鼓,犹豫:“他不喜欢我,”解释,“刚刚遇到时他说我太乖了。”
秦月茹玩味:“是吗?”女人眨眼,推动少女没有布料覆盖的薄背,附耳教导:“那岁岁,你不要那么乖。”
不要那么乖——?
江岁宜一怔,涩然的情绪还没消化,秦月茹已经将黑玫瑰稳稳放在江岁宜的怀里,劝:“去谈公子那儿刷刷存在感?要面试了,给你的主考官留下好印象。”
秦月茹把江岁宜推得往前走了几步。
少女微微抬眸,看到不远处的领奖台。
国歌在奏响,全球直播中国站F1赛事的颁奖典礼。
少女怀抱黑玫瑰,站在酝酿的台风下,心如擂鼓。
江岁宜闭了闭眼,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的男声。
“让让。”
带着沙砾金属的特质。
纵然是做过千般铺垫,江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