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没有一个人脸色好看,都看着没有精气神一样,现场气氛也很压抑。
黎夜全程都没有抬头去看正中央的照片,有些不忍直视,虽然是假的,但是他也有些不适应,真的,在场的除了他之外,剩下的人里面没有一人知道左凌还活着,就像是左凌真的死了一样,他的心情也很复杂。
总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就是晚上抱着左凌的时候才会有种真实感。
叹了口气,黎夜垂眸看着脚尖,保持沉默。
忽然,从外面,荣梓音大步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黑衣,手中拿着一朵白菊。
沈尽看到她进来,在她弯腰准备放下这朵白菊的时候,沈尽抬手捏住了那支白菊的枝。对上荣梓音茫然的表情,他忍了忍,还是保持着良好的素养,对她笑了笑,说:“左凌花粉过敏,花就算了。”这也是真的,所有在场摆放的花全都换的纸花,一捏就碎。
“抱歉,我不知道。”荣梓音抱歉的笑了笑,有些尴尬的收回手。
站直身子,沈尽先是回眸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没有一点阻拦想法的黎夜蹙了蹙眉。
他回头,看着面前的荣梓音,笑着说:“左凌似乎和你并不熟吧。”
她们两个人,没有任何的关系。
“所以,你是以什么身份来的呢。”
“我和黎夜熟悉,左凌又是黎夜的未婚妻,我来悼念一下,应该的。”荣梓音说道。
“你何必强调是未婚妻。”
门口,有人踏进来,接了一句话。
闻声,所有人看过去,黎夜看着门口进来的人眯了眯眼睛。荣梓音在看到门口的人时,脸色也是一变。
沈尽和许荆南倒是只是有些意外而已,“你怎么来了。”沈尽问。
来人正是原本在伦敦的江晨阳。
“不应该吗?”
沈尽垂眸想了想,随后点头,“该来。”相识一场,江晨阳自然该来。想起之前以为江晨阳死的时候,左凌可是在他碑前跪了好久,而且每年他的祭日都会过去,只是在知道江晨阳没死之后,可能就再也没去过了吧。
“你是?”荣梓音看着有些熟悉的脸,堪堪的找到自己的声音。
江晨阳理了理袖口,眸光淡淡的看着荣梓音,说:“我是谁不重要。只是你没有理由出现在这里,不是吗?而且,就算左凌和黎夜只是订婚,但是我认为以黎夜对左凌的爱,应该也不会再娶,左凌就是他的妻。”
“你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