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不足以量刑。”左凌这一句话让程老爷子顿时安心了不少。
老爷子连忙问：“那现在凶手抓到了没有？”
“还没有。”左凌微微摇头：“现在就是可能要委屈程依依了，因为凶手现在就想尽办法让她坐实罪名。所以可能现在还不能澄清程依依是无辜的，还需要用她来找出凶手。”
“那如果找不到呢？”
左凌抿了抿唇，道：“找不到的话，程依依就是凶手。”这是真的，现在都能跳出来一个‘目击者’，谁能知道凶手还有没有下一步计划来污蔑程依依呢。
……
一早，左凌吃完早餐，自己就出了大院。她算了时间，现在做公交车要十几站到学校，到学校之后差不多也就是快上课了。
车站的人不少，其中大部分都是穿着校服的学生，这辆公交车在三大高校中心停，所以车上的校服也是分成三个阵营。
左凌拿着准备好的零钱投进去，之后往后面走。她上去的很晚，没有和前面的人挤，所以上去的时候车上已经没有空位了。
找了个空位站好，她抬手攥住吊环。她这个身高在女生中已经很让人羡慕了，所以也不会很吃力，稳稳的钉在那。
“诶，前面那个是北赢的左凌嘛？”
“好像是诶，好帅！”
“要不要上去搭话？”
“看她好像一脸不想搭理人的样子？和论坛上说的不一样啊，好高冷。”
“没有吧……”
……
无视掉议论声，左凌塞上耳机默默地听歌。
十几站过去，左凌站的腿有些发麻，打了个哈欠，她摘了耳机随着大部分学生一起下车。
从这里走到北赢高校大概需要十分钟。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洒下来，照在脸上很舒服。左凌把口罩收进口袋里。额头上的伤口被刘海挡住也看不到，也没有影响她的帅气。
刚到校门口，左凌就看到站在那里的人了。
啧了一声，她转身朝着对面超市走去。
听到对面学校响起了上课铃声，左凌才咬着糖从超市出来，往校门口走。
本以为门口的人已经进去了，谁知道居然还在。
“迟到了一分钟。”黎夜手里拿着一个本子，上面记了一些迟到或者是校服不规整的同学。
但是今天这个名单上面只写了一个名字：左凌。
两个人面对面对立而站，黎夜眉头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