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梦死之后,我才发现,间接性的做过什么,也是凶手。后来我就真的认为江晨星是因为做的那些事自杀的,我就害怕,警察问什么我就都没敢说。”
“江晨星自杀之后,我就让我爸能压下去的全压下去了,当时学校也怕传出来影响不好,也就答应了让谁都别提这件事。”
“所以也就是说,在你走之后,有人来了,把江晨星推了下去。”顿了顿,左凌又仔细的问了一遍:
“当时你是用的乙醚吗?”
“是啊……我朋友搞来的。”
“你朋友是谁?当晚给你望风的那个?”
“是。”程依依点头。见左凌表情不对,她好奇的问:“怎么了?”
“女生?”
程依依又点点头:“和我同班的学生,一直做我的小弟。”
先是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左凌才说话:“她那天晚上给你打电话怎么说的?”
程依依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也记不太清,“就是说看到保安走过来了,让我感觉下去。”
“她在哪个位置给你望风?音乐教室那个教学楼门口?”
“不是。在教学楼前面的位置,一棵树下面帮我守着的。”
“到教学楼大概有多远?”
“六七百米?”
程依依不确定的说了句。
“你用了大概多少乙醚?”
程依依摇头:“不知道,我朋友和我说反正到第二天早上第一节课前是不会醒的。”
“你把他绑在了哪里?”
“就在靠窗的椅子上。”
“你的时间点呢,几点进去的,几点离开的。”
“……记不太清楚了,大概十点或者还不到十点吧我们两个进去的,当时我拿了黎夜的钥匙,开了教学楼的门。好像走的时候也就十点多。”
“十点多到底多多少。”
“……我……”程依依是很没有耐心的,被她这么审问,就觉得很不平衡,很想骂人,但是看着左凌一脸认真严肃的样子,在想到她的职业,她还是忍了下来,垂眸仔细的回想着,最后道:“几分十分的样子。”
“当年警局的尸检报告也是你父亲让造假的?”
“是……因为我绑了他,身上有痕迹。”
左凌简直不忍直视,深吸了一口气,她忍住想打她一顿的冲动。
如果当年程依依不做这些没有用的东西,那么可能真正的凶手早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