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都给我。”
贺永强穿了身干净的蓝布棉袄,一身派头,陈建军刚进家门,就被他指使了一顿。
陈建军直摇头。
像他这样好赖不分的,能管理出个什么。
“你什么意思?你不服气?”贺永强手拍了下柜台,说道:“怎么着,这些天给你管酒馆管上瘾了,还真当自己是老板了?”
“您才是少当家的!”陈建军很无语,只道:“我得去忙了。”
陈建军自己去忙了,他可不愿意听陈贺永强无头苍蝇一样乱指挥。
贺永强也是倔强,非得跟在陈建军后面唠叨。
“我让你擦柜台,你干什么去?”
“嘿,谁让你去厨房的?”
“你干什么…”
贺永强这会才留意到,陈建军手上提了一个桶,桶里面装着黄鱼。
“你拿黄鱼干什么?这么贵的黄鱼谁让你买的?”
贺永强一句话追着一句话。
“酒馆新增加了一个菜,炸黄鱼,一毛钱一条。”陈建军只说重要的话。
“谁给你的权利,酒馆定菜都让你定了。”贺永强呵斥了一声。
“你不是不来吗,我上哪里跟你说?”陈建军把装了黄鱼的桶往地上一放,说道:“你别挡着道了,我得赶着做卫生。”
“呵…”
贺永强话还没说完,陈建军从他身边挤过去出去了。
陈建军就是无视贺永强,对他来说,他就是一个摆设,一个空架子。
啊长和小刘进了酒馆,两人在厨房门口看到贺永强,像是受了惊吓一样,一个激灵。
“少当家的!”
两人到底也是毕恭毕敬的打了招呼。
贺永强又吆喝上了。
“怎么着?还不快点去准备!”
“一会客人都来了,花生米都没有…”
“你说,你们两个做事慢慢悠悠的毛病从哪里来的?”
啊长和小刘不说话了,两人进了厨房也不敢怠慢,开始忙乎起来。
贺永强背着个手,在酒馆里走来走去,他在检查酒馆有没有少点什么,在看他的这些伙计有没有偷奸耍滑。
他又走向酒缸…
陈建军的心都提起来了。
这个贺永强,万一他脑子又短路了,往酒里面掺水,那他好不容易挽回的顾客又得完犊子了。
贺永强揭开了酒缸盖子,倒没往里面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