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她住在哪里?”
蔡全无摇头。
“就在街上看了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蔡全无又说:“我要是突然跑去和她说话,她还不得以为我是流氓。”
“您说的也对。”陈建军说:“您在哪里遇见的,下次,肯定还得遇见,下次打听打听。”
蔡全听陈建军这么说,知道他的心思全都暴露了出来,顿时脸上泛了红。
“建军,不瞒你说,我这一眼啊…”
蔡全无的话还没说完,酒馆的门被推开了。
强子走了进来,冲蔡全无喊了起来。
“你这两天怎么着,处处躲着我,我也没得罪你啊!”
蔡全无刚才要说的话又吞回去了。
“强子,谁说你得罪我了,我这是没遇上你,才来的酒馆。”
“没得罪你就行,免得我坐立不安的。”强子拿出了两毛钱,说:“建军,我就要二两酒。”
“好呢,您等着。”陈建军接了钱,去打酒。
强子又对蔡全无说道:“怎么着,我们坐下面那张桌子上去。”
他不等蔡全无答应,端着他的花生米坐到下面桌子上去了。
蔡全无虽然是做苦力的,但是,他家祖上是书香门第,骨子里带着随遇而安不争不夺的性格。
他随强子也坐到了下面的桌子。
陈建军端了酒过来,放到强子面前。
“您两位慢慢喝。”
“建军啊,昨天那个生子怎么没来?那个小伙子机灵。”强子问。
“他一会就来了。”
陈建军正说着,生子推门进来了。
“生子,来的正好,给我们两个倒杯热茶来。”
“好呢,您两位稍等。”贺生子答应着。
酒馆里突然多了个贺生子,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这让他的支配欲得到了满足。
他平常可不会这样指使陈建军。
贺生子端了两杯热茶出来,“热着呢,您两位慢喝,有事招呼一声。”
“得,你去忙你的。”
贺生子进了柜台,拿了抹布。
“生子,桌子都已经擦了,你在酒馆门口…”陈建军又说:“在门内等着吧,有客人来你照护。”
“好的建军哥。”
陈建军又问道:“你会点单?什么东西什么价格你都知道?”
“建军哥,我只知道一半!”贺生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