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小马哥聊天。
因问小马哥是不是特意来这儿看她。
小马哥当然信誓旦旦,宣称特地走了十几里地的山路来看她。一路上被恶狗追、蚊蝇咬、臭虫叮,差点还被几个流浪疯妇强奸,甚是艰辛。
杨春明知是假,却装着信以为真,真她娘的发浪。
又聊了半刻钟,有人来买单,遂留了电话,散去。
到了下班,杨春拉着朱艳说话。道:“你怎么那样做?太过份了!”
朱艳叹了口气,表情痛苦,道:“我也不知道,反正一见到他就想让他难受。”
“你这样何苦呢?你自己也很难受!”
“我更难受,可我就是忍不住要那样做,谁叫他以前那样对我?”
杨春见表姐痛苦,遂轻轻挽着她的手,安慰道:“你还爱着他,对吗?”
朱艳不愿承认,又不愿判断自己的行为,故不作回答。只冷冷地望着杨春,遂又把目光移向远方,发现天边有一颗很亮的星星,指着道:“只有它最亮,是北斗星吗?”
“应当不是月亮,反正不是太阳!”
朱艳听这话莫名其妙,回过头来,冲表妹,“你神精没问题吧?”
“我看你才有问题?你还爱他为何不和他说明白,偏还要这样对他?”
“不,不爱,一点也不爱。”
“当我是傻的吧?”
“你不傻,是我傻,我太傻。”说时语调下调几十个百分点,尔后又接连叹了几口气,转而心情好了,遂道:“那姓马的怎么样?”
杨春听表姐问小马哥,自然很是兴奋,天真地呵呵笑开了,“什么怎么样呀?”
“装是吧?”
“我是真不明白你的意思呢,你到底要问什么?”
“你是不是喜欢他?”
杨春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轻轻问道:“每天都想见到他,这算不算呢?”
朱艳认真地看着她家的表妹,道:“我看没这么简单吧?你现在都在发浪,像是思春了的样子。”
杨春故装生气,甩开她的手,指着道:“你才发浪发春了呢,瞧你一见到那姓罗的的表现,真是要多浪有多浪,要多春有多春。发起脾气来,像只母猫似地。”
“你这个死表妹,看我不打死你。”说时就伸手去揪杨春的衣服。
那杨春见表姐来揪,遂撒腿便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着:“母猫咬人了,母猫咬人了。”
朱艳气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