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嘿!观礼儿!你要震聋我啊!”
陈金生一边捂着耳朵,一边指着程观礼的鼻子嚷。
“闭嘴!我求你来等我了吗?你说你悔过了,装的一副可怜样,还以为真的呢,我给你出的主意是你唯一能走到路,你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竟然埋怨我损你,原来都踏马是假的,骗我啊?滚!再来烦我抽你,你哥俩再加上建文建武也不是我对手。”
“行行行,观礼儿,建文建武说你头顶长疮脚底流脓,你坏透了,我看啊,一点都不假!”
陈金生一边捂着嗡嗡鸣叫的耳朵,一边指着程观礼就往后退。
程观礼不禁笑道:“哈哈哈,要是你去大西北插队四年,准保还不如我呢,我没踹你就已经给你面子了!”
“好,你等着,我再也不找你了!”
“唉……我看你啊,过不了多久就得变,给你留个念想,等你活不下去了再来找我,或许我真能帮你,现在不行,别在这给我藏着掖着,我不是建文建武。”
倒不是程观礼宅心仁厚非要帮陈金生,对于这种见利忘义的人,程观礼才懒得拯救。
他看出来了,陈金生和后院程家的酒楼注定开不下去。
从程德海拉陈金生入伙的那一刻开始,不管什么生意,他们都干不成。
程家那种自私算计,跟谁都没法合伙。
而陈金生也是个唯利是图的人,两边各怀鬼胎,能干成才怪。
用不了多久,程德海一出狱,两边就得闹翻。
而那时候钱已经投入酒楼,干不下去就只能散伙,可散伙的话,陈金生没那个钱赔给程德海。
一个装修好正准备开业的酒楼,也不是谁都能随便接手的。
除了钱,还得有厨子,有口碑,有拿得出手的菜品。
到时候陈金生还得来找程观礼。
现在陈金生是没看那么远,堵着胸中一口气,怒道:“我踏马要是再来找你,我就是一条狗!”
“哈哈,话别说这么满,免得到时候太尴尬~”
陈金生怒气冲冲,回到胡同口的时候,耳朵还在时不时的鸣叫。
一转身他便去了四合院的后院,找到程老太抱怨起来。
“贰奶奶,您能不能催催建文啊,这用不了多久,酒楼就装修完了,耽误一天可就白白浪费一天的房租!我这天天起早贪黑的跑,你们不能啥都不干吧?全让一个人弄,那还合伙干什么?我自己借点钱单干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