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出院应该还能退不少。”
“......”
五十万。
确实是不用担心医药费的事情了。
“......谢谢,麻烦你了。”
跟护士道过别,宴寻就回了自己的病房。不论怎么说,没钱给医药费被医院扣下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了。他拿出手机打算问问楚停云关于医药费的事,后来想想又觉得算了。
对方现在应该在飞机上。
宴寻开始盘算尽早出院的事,王医生说他的骨折可以不必住院,回家休养就好,至于颅内淤血也不算什么大问题,过段时间自己就会消失。所以过几天应该就能办理出院手续离开。
然而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例行查房的时候,王医生不知道为什么又忽然反了口。说宴寻颅内的淤血位置有点危险,必须再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我们做医生的,还是得对你们病人负责。而且在医院宴先生你还能好得快一些,说不定记忆也能恢复得更快。”
“......好吧。”
冲着那句也许记忆能恢复得更快,宴寻最终还是答应留在医院,每天积极配合治疗,又在医生的指导下进行一些恢复训练。
在这期间,他逐一联系了通讯录里面的朋友,借此找到了自己曾经的辅导员。
他们口中描述的宴寻沉默寡言,勤学刻苦,年年拿奖学金,就是经常外出兼职,不怎么跟同学来往。
唯一特别的就是跟校花江静姝交往过,以及曾经在一场大学生人工智能的创新比赛里拿下大奖。只是毕业后,就再没有人听过宴寻的消息。
这些周泽基本都说过了。
宴寻并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兜兜转转,可能还是得从楚停云那里入手。
但对方并不想告诉他,宴寻能感觉出来。
所幸一个月的时间并不难挨,宴寻的伤势恢复得很快,石膏拆了,也顺利办完了出院手续。
医药费的确如赵护士所说,预存的五十万退了大半。
办理退费的工作人员问宴寻:
“是否需要退到别的账户。”
“原路退回吧。”
——他如此回答。
这次拄着拐离开医院,宴寻总算记得提前网购了一身常服,没有再发生穿着病号服吓坏路人的事情。
他还网购了一个背包,因为医院附近的东西实在太贵。背包里东西不多,身份证,充电线,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