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那女人一脸愤恨,但又无可奈何。
云锦没想到池砚舟无条件地站在自己这边,而且看他这样子,刚刚在洗手间里的一切他应该是没有听到。
而且女人控诉自己不是哑巴,池砚舟明显不信她的话,选择相信了自己。
云锦心中微暖,眉眼也不由得弯起来。
像是月牙儿一样,煞是好看。
池砚舟带着她来到一处酒品台上,特意给她倒了一小点的香槟:“以后如果再遇到这种事,立刻联系我。”
云锦不以为然,比划双手道。
【我能自己解决的就不麻烦池少了。】
“靠拳头解决吗?云舒,你真是变了不少。”
他似乎想到了久远的事,当时池天成没死的时候,他时常会听到云舒是被怎么折磨欺负的,就像他手里最不起眼的玩具。
兴致来了就玩一玩,兴致不好,随时丢掉或者毁灭都极有可能。
但现在相处下来,她哪里像那种被人轻易拿捏的人?
还是说,在池天成手下被迫屈服,都是因为她的妹妹?
池砚舟深深凝视她一眼,之后的时间,都让云锦寸步不离地在自己身边呆着。
云锦觉得无聊,同时身边那些目的明显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
即便他人没说什么,但云锦都能看出他们想开口的话。
池砚舟似乎看穿了她不喜欢这里,于是带着她提前离开,甚至都没有找贺州好好聊聊。
到了车上,云锦披上自己的外套,目光不悦地快速比划。
【以后这种事情不要带上我。】
池砚舟一看,启动车子。
“你现在的身份,有些场合逃不了。”
现在的身份?池太太吗?
云锦忍不住回道。
【你就把我当成刚进池家那会的人就好。】
看到她表达的这句意思后,池砚舟忽然踩下刹车!
云锦一脸纳闷地转头过去,忽然对上池砚舟一本正经的神情,云锦心里咯噔了一下,刚要开口,池砚舟便质问她。
“让我把你当成名义上的池太太,只为遗产见面的合伙人?”
“云舒,你觉得现在可能吗?”
他目光直白,意欲明显,云锦在心里暗道,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们的关系本就很敏感,云锦能逃避就逃避,到现在她都一直在心里为自己洗脑,她是别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