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素像是给池砚舟下最后的通牒,目光异常坚定,不容置疑。
而池砚舟微微眯眼,一手抄兜,逼近了她几步。
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人看了发怵。
他一字一句地开口:“池天成一死,你就和池家再无任何关系,你还想用池家太太的身份参与集团的晚宴?不可能。”
萧素被这话深深刺激到。
平时她对池太太的这个身份一脸的无所谓,毕竟自己也不是真的喜欢池天成,两人的婚姻也纯粹是建立在利益关系上,更何况从法律上来讲,他们根本就不是夫妻。
但现在池天成一死,她被云舒这个女人赶出公馆,甚至被池天成的儿子以没领证为条件要挟,完全无视她!让她现在一无所有!
她被耽误了那十几年,谁能赔偿?她又怎么甘心!
于是她冷冷看向池砚舟,毫不犹豫地讽刺起来。
“池太太这个身份,就算法律不认,所有人也必须得认!当初我和你爸办的婚礼那么盛大,试问整个西城谁没有看到?!”
“难道这么快你就将我彻底踢出池家?让你爸的这个野女人登堂入室成为池家女主人吗?!”
这话像尖刺一样狠狠扎到云锦心里。
还未等她做出反应,池砚舟冷言道。
“我宁可带她去,也不会给你晚宴名额。”
萧素一听,那口气差点没上来!
“池砚舟,在我面前逞一时口舌之快没有任何意义,有本事,你明天就带着她出场,看看别人是怎么笑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