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池砚舟力气过大,压根就没有给她挣脱的机会。
他目光森冷,瞧的人心里发慌。
池清皱起眉头,替她姐妹打抱不平:“哥,你胡说什么呢!我们现在说的是纵火的事,你好端端的说宝珠在你酒里下药?下什么药?宝珠不可能做这种事!”
她和曲宝珠是玩的很好的姐妹,两人还一起出国留学。
但池砚舟不为所动,而是眯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曲宝珠。
此时云锦忽然像个局外人,想到昨天池砚舟被药劲折磨,她饶有兴趣地将目光挪到曲宝珠身上。
曲宝珠被拽疼,表情扭曲地委屈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砚舟哥,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一边说一边和池清投去求助的目光,池清见云锦一脸看戏的样子,恼意窜升,干脆强行拉开了池砚舟的手,为曲宝珠开脱。
“宝珠不会对你做这种龌龊的事!哥,你能不能看清楚现在的情况,无论是昨晚纵火还是其他的事,肯定都是云舒这个贱女人在搞鬼!”
她一口气将所有的黑锅都推到云锦身上,真是让云锦看到了什么叫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如果站在这里的是云舒,可想而知她会受到多少冤屈!
想到这,云锦沉下目光,正要“好好”和她们说一说时,池砚舟忽然冷下声音。
“曲家的那份合作协议还没签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