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处理的相当冷静和果断,二伯连后遗症也没有。而这个第二次,娟子却无法再冷静了,她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眼前的一幕成了她接受不了的现实。
其实作为观察者,我是很明白的,最主要的问题不是娟子离开治疗病人的前线太久了,关键的问题是角色变了。
当她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她和二伯只是医患关系,所以作为医生,她可以很容易进入医生的状态,来处理病患。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不仅是医生,更重要的是,现在是一名丈夫的妻子遇到了这样的状况,作为一名妻子,她所表现出来的就是面临自己的爱人被疾病将要夺去生命的危险情况。难道这样还能冷静下来吗?
二伯安静地躺在担架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还会感觉到头在疼吗?
急救车所特有的鸣笛声不断地嗷叫着,炙热的阳光毫不留情的照进车内,照在二伯的脸上。
是不是因为两个小时前,二伯边开车边咒骂了老天爷才有此一劫呢?
娟子阿姨呆呆的看着二伯的脸,忽然在心里对着老天爷祈求起来。
作为一名医生她真的很认真地虔诚地祈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