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除了记得每天要消毒就是那个背影了。走在路上时恍然大悟:“孩他娘!”
接下来的几天,二伯每天都准时来到诊所作消毒,而且越来越早,呆的时间也越来越久。刚开始是因为疼痛逼着二伯(看来二伯真是疼怕了),然后伤口渐渐长好,二伯就养成了早来的习惯,并经常和女牙医聊起了家常。
女牙医只有三十岁多点,是个孤儿,平时诊所周围的邻居都叫她娟子,不到三十的时候离过婚,没孩子。曾经在医院工作过,当牙科大夫,后来与自己的丈夫也就是另一名医生离婚后才离开医院自己开了个诊所。
二伯对娟子的遭遇很是感动,而且对这种“前卫”“奔放”的做法十分不吝啬赞美之词,夸得朴实,夸得接地气,夸得舒服自然。作为一个傲娇的城里孩子,我就不描述了(我承认,我写不出来,我怂了先,你们爱咋咋滴吧)。
二伯发现诊所平时十分冷清,每次来病人就他一个,二伯的想法很单纯“谁TM没事就拔牙,这不自己没事找罪受”。
娟子看二伯每次来,手里都紧握着手提包,心里难免有点疑问,刚开始只是好奇,而且碍于可能是病人的隐私,就没有开口问。但是天天就二伯一个病人,而这个病人总在手里死死地攥着这个包。两人聊天时,娟子便无意中提到了这个包。
起初,二伯还不好意思,有一点的谨慎的习惯因素在把持着,而每当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二伯还是会卸下心防。也可能是着急了,牙刚好起,合同的事还一直耽误着,二伯就直接对娟子交了底。
娟子虽然不专业但好歹大学毕业,有点基本常识倒是毋庸置疑的。
二伯小心翼翼的拿出合同,边让娟子看,边给她讲一些项目的大概。通过这样的交流,二伯对生意的执着态度令娟子对二伯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个长得五大三粗的糙汉子说起话来理不糙。娟子的讲解与另类的观点看法则使二伯更加心生仰慕。
有时两人还会因为某个安排争吵起来,事后,二伯也有点抱歉,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对一个年轻姑娘发脾气,况且对方还帮了自己那么多,于是第二天就会买些水果零食送过去表达歉意。
娟子吵完架,也觉得没必要,也不是自己的事却总是想帮忙操心,时常无奈地苦笑自己没事找事。而收到二伯的道歉,娟子也会情不自禁地感到些许的不自在,但还是会接受。
两人的关系逐渐靠近起来,但是二伯心里还是有分寸的,自己有老婆孩子,对不起娟子的事绝对不能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