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
魏子瞻一番话说完,众人都露出佩服之色来。端王也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不得不说,他之前只顾着愤怒,只觉得其中许多地方想不通,但却忽略了这几件事串联起来,最后的得益者是谁。
端王道:“那依你所见,那个在浦州搅动风云的高人是谁?”
魏子瞻道:“依儿臣所见,此人正是陆时晏。”接着,他说了几条,认为是陆时晏的依据。
章奎这人才干平庸,若非有人在后面帮扶,浦州必然守不住。
而浦州除了陆时晏之外,他们并没有打探出别的什么人来。
还有就是陆时晏招难民为兵这件事,看着虽然像不知天高地厚的穷小子,但从他招兵时打的口号等事宜就可以看得出来,他并非不知天高地厚,最多也是装傻而已。
还有就是,如果西戎和他们打起来了,完全没有时间管他,浦州不正是能喘息发展。还有浦州养兵,哪里来的钱?
看着二弟侃侃而谈,看着父亲脸上赞赏的神色,魏子承眼里闪过一抹忌妒与失落。
嫉妒失落之余,心里还有点愤愤的,觉得魏子瞻是耍了小聪明。
这些谁不知道?
不过是因为大家都害怕父王,不敢说出来而已。他这回耍小聪明赌对了,但迟早有一天会败在自己的小聪明上。
魏子承心里正想着,上边端王猛的一巴掌拍在的桌子上,吓得他瑟缩的一下,下意识把头垂得更低了一些。
上边端王没注意到大儿子的异常。他点了几个可信之人去浦州,探查浦州最近的情况,其重点关注浦州粮草兵器的来路,探查其来路可有异样。
想着陆时晏先前动手拔掉他们安插在浦州的探子,端王又是恨得一阵牙痒。
若非他先前用计查出他们安插在浦州的探子,将之一举拔除,他这也不会完全断了浦州的消息。
但说来说去,还是怪他先前轻敌了。
之前本就没在浦州安插多少探子,又没把陆时晏这样贫困农家出身的后生放在眼里。
端王既是懊悔又是恨极,但暂时却抽不出时间来找对付浦州。
他打起精神,从别的地方调了粮食,派兵前去拦截西戎。
山洞中,江棠棠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后只觉得神清气爽。
外边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她躺着的位置,可以看到山洞外翠绿的树叶,以及明亮的阳光。